就是因為要勇敢。
抱起來女兒,抱上車,司機一看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弄的?”
看著很嚇人的,真的以為就發生了什麼大事兒,這事兒也不算是小了。
喬蕎看著女兒的眼眶,自己就發愁,哪天摔了不好,偏偏是今天,陸卿沒有出差啊,就在上中呢,這晚上要回家的,要是看見了,還不得扒了她的皮,想想自己都覺得可怕。
那位是屬於典型的你把孩子照顧的怎麼好,我沒獎勵,你要是一個沒照顧好,你就等著吧。
這有點難弄了,可怎麼辦啊?
愁死了,都這樣了,晚上也不能消了啊,那除非陸卿是瞎子,不然不會看不見的。
正愁呢,蔣方舟打電話,果而就搶電話,和自己奶奶說她從臺子上掉下來了:“奶奶,我勇敢,我沒哭,我堅強。”
喬蕎想去拿電話已經來不及了,蔣方舟的臉在電話這頭就黑了,哄完果而叫果而把電話拿給她媽媽,對著喬蕎也沒有好語氣。
這是真正的第一次蔣方舟發脾氣了,問喬蕎:“孩子從哪個臺子上摔下來的?摔成什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去的哪個醫院?”
喬蕎在腦海裡尋找著詞彙,她要是摔的不嚴重吧,估計沒人信,那孩子的臉都成這樣了,怎麼就摔到眼睛那地方了?解釋不清楚的,這邊說著,蔣方舟要求一定要去別的醫院看看,喬蕎只能聽命,婆婆在醫院的門口等著,看見了自己孫女的眼眶,那臉就不只是黑色了,都要下冰雹了。
“幼兒園怎麼說的?”
喬蕎把幼兒園的解釋和婆婆說了說,蔣方舟雖然沒有怪喬蕎,那臉色也是不好看,一直在問果而眼睛疼不疼。
“醫生都說了,就是比較嚇人……”她問果而都多少次了,果而說不疼了,過去了。
喬蕎是好心上前解釋給婆婆聽,拿著果而的衣服要給果而套上,結果婆婆推開她的手,看了喬蕎一眼,抱起來果而,喬蕎手落在半空,為什麼衝著她來啊?這孩子是在幼兒園摔的,也不是在家裡摔的。
這還沒完呢,領著丫頭回家,你說屁股還沒坐熱呢,人奶奶在樓上哄呢,抱著孫女好個不願意,這臉子拉的,喬蕎就說嘛,過去她婆婆是太淡定了,誰家的孩子誰心疼,現在就疼上了。
笑嘻嘻的往樓上給蔣方舟送杯茶:“媽,你休息一會兒吧。”
“我不喝茶,沒心情。”
喬蕎訕訕地站在一邊,她現在這樣是不是顯得比較像是後媽?孩子摔了,就她一個人覺得沒事兒?
蔣方舟看習慣了,那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就嘟囔,這是眼睛不是別的地方,就算是園裡的老師道歉,那孩子也摔了,在園裡應該多注意點的,孩子多動這是小孩子的通病,說著話呢,外面門衛說有人在門口呢,保姆把人給領了進來,說是果而的園長。
園長來也不是為了別的,在醫院話已經說清楚了,現在還是來上門道歉的,是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孩子沒事兒但還是希望最大可能性的取得家長的諒解,手裡提著一些東西。
“孩子沒事兒就好,我們不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家,就是以後應該要注意些,那臺子雖然不高,怎麼能叫小孩兒靠近呢,他們現在大腦都發育不完全……”
喬蕎就是一個陪客,看著婆婆和園長溝通。
最後園長走了,蔣方舟今天要住下來,孫女摔成這樣,她心疼的厲害。
八點剛過,今天喬蕎特別的驚醒,完全不用睡,一點不發蔫,精神百倍,司機打電話,說陸卿還有五分鐘就到,喬蕎趕緊下樓。
陸卿喝酒回來的,一身的酒氣,看樣子沒少喝,喬蕎閉閉眼睛,天要亡她啊。
以前都不喝酒的,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頭疼病,今天就破例了,到底是什麼節目啊?
“果而呢?”
“額,睡了……”
“爸爸,我沒有睡……”
陸卿開始沒看清,等看清了,眼睛瞪得老大:“你怎麼搞的?”
“我從這麼高的臺子摔下去了……”按照果而形容的,那估計現在就沒命了,比劃的那個高。
果然,變臉神技是陸卿特有的,眼睛放在喬蕎的身上就不動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
“你幹什麼去了?”
喬蕎鼻子發歪,這話說的,還能講點道理嗎?果而自己都說了,在學校的臺子上摔下去的,和她有什麼關係呀?
“你告訴爸爸,疼不疼?”陸卿摸著小女兒的臉,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