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質,反正就是糾結那就對了。
將吹風機扔到一邊,她懶得放回去,太累了,順手就扔在一邊了,反正明天會有人把它給放回到原位去。
掀開被子上了床,沒有等到他的動靜,喬蕎心裡暗爽,他今天真是累了,居然睡了,這樣可好了。
身上的睡袍竟然忘記脫掉了,只穿裡面的睡裙就好,睡裙不長,坐了起來,床墊跟著動了動,喬蕎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將外袍扔了出去,結果失算,一下子扔到燈罩上去了。
自己正在小小的鬱悶呢,陸卿翻身摟著她的腰,他今天可能吸菸了,嘴裡有點淡淡的菸草味,清晰的傳遞進了她的口腔裡,她老公算是個比較喜歡接吻的男人,高興的時候一定會吻一吻她的唇,甚至興致不錯的時候,偶爾還會來一個早安吻。
她果然就沒有看錯他眼睛裡的訊號,那上面清晰的寫著幾個字……
喬蕎躺在床上和破布娃娃一樣,胸口,鎖骨包括大腿上全部都是痕跡,她閉著眼睛,眼皮已經睜不開了,她滿腦子的要睡了要睡了,甚至已經半是進了睡夢裡,奈何人家還是有興致,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高的興致,纏著她沒完沒了的。
喬蕎的腿疼,陸卿看著她蹙著眉頭,上手幫著她揉了兩下,可能是捏到她痛的點,整個人又清醒了一點,恰進行了最後的階段,喬蕎突然喊了一聲:“你沒帶套……”
睡迷糊了。
陸卿吻著她的眼皮,聲音酥啞:“嗯?”
咬著啃著她的眼皮,貌似這個階段就對她的眼皮很感興趣,喬蕎推他,又推不開。
“陸卿,這樣傷身……”
中醫說……
“叫中醫去見鬼……”
早上喬蕎也沒有爬起來,一床的狼藉,果而已經去上學了,對比起來女兒,喬蕎覺得她真是個不太成功的媽媽,她今天請假的理由是什麼來著?
哦,對了。
早上七點多,陸卿拍她的臉,叫她起床,帶著悶笑:“你要是不起來,就遲到了,現在走還能趕上地鐵。”
地鐵、
她這個鬼樣子要怎麼去坐地鐵?他竟然還要把她扔在地鐵站,喬蕎恨不得抓花眼前的那張臉,她現在這樣都是誰害的?他好意思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得瑟嗎?整個人就縮在被子裡,懶洋洋的,一動不想動,問題是她動不了,渾身都發酸,能去哪裡?
這個造型還是家裡蹲著吧。
喬蕎就恨,摸著牙齦。
“老公,你抱抱我,抱抱我……”
張著雙臂,我不能去你也別想去,咱們就做一對落難的夫妻吧,我好不了你也別想好,她才醒,眼神有些純真又帶著幾絲的嫵媚,陸卿湊到她的臉前,她的臉上寫滿了我現在就是要纏著你,陸卿明白她的詭計,但還是心甘情願的給抱了起來,喬蕎大膽的舉著自己的腿讓他給按。
“我腿都要疼死了……”
這個該死的,當自己是練花樣的,掰著的時候一點力氣沒留,也不怕她骨折了。
陸卿的手就這樣的給她按了一個早上,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沒了,喬蕎不甘心,憑什麼你去上班我就要躺在這裡?
這人就是故意的。
看著地上還有她的睡衣,你說這人多不要臉,平時自己如果看見他的衣服掉在地上都會撿起來的,他卻從來不會,有時候不注意就會穿著拖鞋直接踩過去,喬蕎滿腦子惡意的想著,陸卿就是故意這樣做的,他是覺得這樣做,可以把她踩在腳下,一定就是這樣的。
著急去撿衣服,一個用力沒有用好,竟然拉到腰了,自己哎呀哎呀的抱著被子叫著。
陸卿推門進來,一身的居家樣子,看樣子沒有去公司,喬蕎看傻了眼。
“一大早自己哎呀哎呀的可憐自己呢?我也沒再,你叫給誰聽呢?”
喬蕎的臉騰一下子的就變得通紅,這個無恥之徒,他還說他還說。
陸卿的臉上漂浮著一抹笑,很淡,幾乎不見,依偎在門口,調侃著她。
喬蕎竟然覺得慶幸,自己可真是沒有骨氣,竟然會覺得有這樣的人站在門口調侃她都是一種幸福,她一定就是頭暈了。
有時候喬蕎午後有些發懶想睡覺的時候,或者偷偷蹭到他休息室眯著眼睛似睡非睡的時刻,她就覺得自己還是蠻幸運的,嫁了一個不錯的老公,是不是可以偶爾炫耀炫耀?
比自己美的有,不見得有她嫁得好,比她嫁的好也有,不見得她會生,比她會生的也有,不一定有她得老公寵,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