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份兒上,我能和陸卿繼續的過著?
“您真是陸卿的母親,出了這樣的事情,您告訴我看在您的份兒上……”
喬蕎的話語很是犀利,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刺蝟一樣的四處亂刺。
天娜覺得自己媽就應該什麼話都不說的,往往說了就是畫蛇添足。
“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只是個外人,果而給我,我就養,不給我我也爭不過你們家,你們有錢,我鬥不贏我鬥不過,不給我,我也不爭,都給你們,你們要是覺得我花了陸卿的錢,我賠給他,我通通都賠。”
到現在為止她才明白為什麼會有些女人那樣的衝動,做出來一些根本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在她來看完全就是傻b的事情,把自己的錢憑什麼還回去,可是到了今天,她喬蕎才懂,尊嚴這種東西,被人踩在腳下碾碎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放開……”
陸卿不撒手,他的手緊緊拽著喬蕎的,喬蕎反手照著他的臉就是一記耳光,她從來沒有打過人,不會打人,更加不要說扇人耳光,這一記卻又響又亮,她的手被震得發麻。
她現在也開始明白了,為什麼有些案件,女人真的受到了傷害卻不敢出聲,就像是那個人對她施b的時候曾經說過的話,他說人言可畏,真的有人看見了,你一張嘴是解釋不清的,她如果不跑,如果不呼救,怕陸卿丟人,她就徹底完了。
她一輩子都會完的,會被人家捏在掌心裡,想讓她怎麼死,就怎麼樣的去死。
“你讓我覺得噁心。”
喬蕎提著自己的包,司機要送她,她不讓,堅持自己走,陸卿追了幾次,她每次都是隻要看到陸卿情緒就會更加激動起來,簡直和瘋了一樣,好在胖胖媽開車回來,遇上了,沒有多問。
“上車吧,去哪裡我送你。”
胖胖媽只是以為她和丈夫吵架,自己也有過這樣的時候,吵完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拎包回孃家這樣的事兒也是有過的,女人嘛,她懂的。
喬蕎回家,拎著包又回來了,張麗敏就炸毛了。
“又攆你回來?”
“我要和陸卿離婚。”
平地一聲雷,直接炸飛了張麗敏和喬建國,喬建國唉聲嘆氣的,覺得又開始了,別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提離婚的事兒,喬蕎知道自己瞞不住張麗敏,也沒打算瞞,她需要爭取到母親的同意。
事情都講了經過,張麗敏當時什麼話都沒說。
“你在家裡住著,凡事有媽呢。”
幫著喬蕎提著行李,給她收拾好房間,果而也沒敢出聲去問,這時候還問什麼,等打點妥當了喬蕎,回了房間。
“又鬧什麼離婚,有好好的日子就這樣的折騰……”喬建國開口。
張麗敏狠呆呆的盯著喬建國:“你就什麼都別說了,你不知道你就閉嘴。”
喬建國是肯定要問的,聽見張麗敏說的,張張嘴,好半天吐口氣。
“離吧。”
既然過不下去何必生活在一起呢,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喬蕎不是一個物件,不是一條小狗,你想喜歡的時候你就逗逗,你不喜歡的時候你就無視她,可以隨意的傷害她。
喬蕎的父母竟然統一了口徑,同意女兒離婚,甚至當著喬蕎的面,一句嘮叨沒有,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張麗敏去了喬梅家裡,不去不行,她心裡憋悶。
喬梅七點多出門要上班,誰知道她媽這麼早的就殺了過來。
“媽,你怎麼過來了?”
張麗敏拿著手絹捂著臉哭,她不是沒有反應是不敢有反應,喬蕎在離婚,這都幾次了?以後還結婚啊?結什麼婚啊,只能自己過了,她心裡不好受啊啊,她自己都下定決心要離婚了,她還能說什麼?
喬梅搖搖頭:“對男人就別太認真了,這反應多正常……”
在正常不過的了,陸卿是個商人,你想這件事兒已經發生了,怎麼都是壓不下去的,簡直就是成了下飯菜,人家不當著你的面說,難道不會揹著你說?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殺人的,那就是謠言。
說的時間長了,假的也變成真的了,是自己妹妹,她覺得陸卿簡直可以拎出去死一死了,沒有辦法理解他的作為,她如果是陸卿的話,她也不會選擇報警,報警幹什麼?在打一場官司啊?讓別人都看著?
“那個人明顯就是死不要臉,死也要拖著喬蕎下水,她惹到誰了?”
喬梅覺得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