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楚。
喬蕎從樓上下來,陸卿在門口靠著車站著呢。
“帶著全家過來吃飯?”
喬蕎覺得自己臉上應該擺出來一樣什麼樣的表情呢?為了表示不在乎,她其實可以裝很天真的和陸卿開開心心的打招呼,或者是裝作不在意的雲淡風輕,再或者就是一臉的仇恨,但是她現在擺出來的卻是一副便秘的樣子。
她不想看見陸卿,一分一秒都不想見。
“嗯。”
“我剛看見蔣晨了,果而喊他……”
陸卿需要一個解釋,你帶著我女兒去見了誰我其實管不到,但是這樣是不是就有點過了?
喬蕎按壓著自己的胃部,她面對陸卿會覺得有壓力,和他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從來沒有這樣過,離婚了反倒是看見就頭疼,這也算是一種奇怪的病了吧。
“碰巧撞上的……”
“有那麼巧嗎?”
外面的天氣就是太冷了,喬蕎的臉變得有些發白,她很想回到溫暖的包房裡,自己為什麼要出來?就因為他叫了?
我們倆已經離婚了,我還需要聽命於你嗎?
怎麼樣那都是我的生活,與你無關。
“陸卿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我看見你會覺得胃疼,我沒有吃多少,原本我的心情很好,但見了你我的心情開始低落,我的胃很難受,我怕以後自己會死於胃癌,我們倆不要見面了,類似於今天這樣的事情,你也沒有資格問我,如果你懷疑我很早就出軌,那我可以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我沒有,我是個有格調的人。”喬蕎的語言乾淨利索,不拖泥帶水。
該說清楚現在就說清楚,大家以後見面也別是說當什麼朋友,她和誰做朋友都行,她不和前夫當朋友,沒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陸卿站在風中,喬蕎一臉的不耐煩。
感情這東西叫人痴叫人狂,原本清醒了之後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竟然也可以這樣的冷靜,沒有哭沒有痛,分開就分的乾淨利落何必互相還牽扯不斷呢,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自己也可以這樣的,不愛就掃的一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