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明顯是有點脹痛。
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沒有問題,可能是生理期就要來了,喬蕎揉著,哪裡有這樣的,就一側疼。
晚上還是覺得脹的不舒服,果而看著媽媽總揉胸口上手去幫媽媽去揉。
“疼嗎?”
“不疼,看見我女兒,哪裡都不疼了。”
果而一臉的鎮定;“我不是我爸。”
話外之音就不用麻痺她,喬蕎照著女兒的頭給了一記,果而抱著自己的頭。
“一個六歲的小屁孩就得有點小屁孩的樣子,老過於老成沒人喜歡你。”
果而對著喬蕎做著鬼臉:“你喜歡我呀,你和我爸都很喜歡我,全班有一半以上的同學也都喜歡我,所有老師我都認識……”果而說的得意洋洋,能在學校混的這樣好,她也算是人才了。
喬蕎推開女兒的小腦袋。
“是是是,你比我人緣好,大家都喜歡你,不跳舞了?真的不跳了?”
果而擺手,學校現在也有舞蹈課,不過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僵硬了,老師說是牛奶喝多了,骨骼太硬了,不練了,她自己心裡是覺得因為舞蹈那東西一開始她被排擠的厲害,就對這個東西失去興趣了,也許是從來就沒真正的喜歡過,小時候好動而已,不動動就渾身難受,跳舞呢渾身都能跟著動,所以就選擇了跳舞。
“去寫兩篇小楷。”
果而顛顛的跑開了,喬蕎自己上了樓,沒多久果而推門進來,說自己寫完了,拿著自己的本子給喬蕎看,喬蕎覺得還行,沒有太糊,在上面簽了字,老師都要求家長簽字。
“睡覺去吧。”
她覺得現在的孩子可真累啊,學的東西越來越高深莫測了,聽張麗敏說有些孩子學校是三年級才開始學英語,那果而幼兒園就已經開始教了,並且英語是放在第一位的去教,有些孩子英語則是一年級就開始學,喬蕎那時候是四年學的英語,學的東西也很簡單。
搖搖頭,就說果而的語文課本她都要看不明白了,和她過去所學的也不一樣,應該說喬蕎學過的內容在果而的課本上一樣都找不到,真的就是一樣都沒有,文言文學的不同,那些作文全部都不同。
自己捂著胸口躺著呢,陸卿推門進來,這人就好像是天降的一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弄的喬蕎受了一驚,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聽見上樓的腳步聲。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和鬼似的……”
陸卿瞪著她:“我要是鬼,我就專門撿你壓,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還怕我走路沒有聲音?”
喬蕎一個枕頭就照著他的頭扔了過去。
“對,我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了,家裡藏了一個野男人……”
陸卿就真的裝腔作勢的去找所謂的野男人,氣的喬蕎肝疼,他這是今天過的太愉快了吧,回家就來消遣老婆來了。
“野男人在哪裡呢,叫出來我看看。”
喬蕎推開他的臉,自己叫了一聲,陸卿曖昧的看著她,喬蕎麵紅耳赤:“你別這樣看我,我胸口疼……”
“怎麼疼了,我看看……”
陸卿上手,喬蕎說疼啊疼的,不讓他用力,昨天晚上他掐的狠,今天就疼了明顯都是因為他,所以乾脆不給他好臉色看,陸卿摸上去;“這裡疼?”
喬蕎點點頭,疼痛感不是那麼明顯,但是有脹痛,她覺得有點不對。
她曾經不是做過小手術嘛,喬蕎就想是不是復發了?她大姐就是死在這病上面的,她不敢不加小心,偶爾看電視,聽專家講,都是什麼症狀,喬蕎也會憂心的,就說做女人麻煩了,不是這病就是那病的。
“去醫院了嗎?”陸卿擰著眉頭,一臉的凝重。
要是按照她這樣說,疼成這樣,那就是有實病了?
喬蕎說去了好幾家醫院都說沒事兒,她也是生理期馬上就要來了,陸卿沒好氣的推開她。
“自己什麼毛病不知道,成天的就知道嚇唬人,離我遠點。”
喬蕎就不肯離開,故意的貼在他身上,他讓自己走,自己就走呀,她就不走。
陸卿好笑的看著貼在自己懷裡的人,摟著她:“脹痛,揉開了就沒事兒了,你說你現在也沒生孩子,你脹個什麼勁兒。”
“你給我死開。”喬蕎推他。陸卿纏著她的手腳就不放,兩個人鬧了好一會兒,邪門的很,喬蕎就不疼了,她自己都覺得太丟人了。
她這人呢,要是有點什麼毛病肯定就會念叨個沒完沒了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