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離開了,他就知道蘇寧與說不出來好話,果然就是。
喬蕎無語,陸卿怎麼也跟個小孩兒似的,還鬧上偷聽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不是你把他帶店裡來就是為了氣我的?”
“我不知道他來,他上午打牌去了……”
蘇寧與穿著新衣服從裡面出來的,挑著下巴看著陸卿:“陸總今天真是休閒呀。”
“沒你閒。”
“哪裡哪裡,我們倆就別互相捧了,沒遇上合適的牌搭子?”蘇寧與故意落井下石,看著喬蕎說著:“說著打牌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喬蕎問。
喬蕎就是隨意那麼一問,陸卿就知道要不好,蘇寧與今天來就是為了和他過不去的。
“陸卿啊,講過一句話……”蘇寧與別有深意挑釁的看著陸卿,陸卿在和她對視當中敗下陣來,自己說過他是記不清了,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得,當他剛剛嘴欠,陸卿直接敗下陣來。
“說什麼了?”
喬蕎覺得有意思,陸卿到底說過什麼,值得蘇寧與和自己告狀的?
蘇寧與在喬蕎的耳邊說了一句,喬蕎耳朵就熱了起來,臉上表情倒是沒顯,送著蘇寧與出去,回來的時候也沒看陸卿,自己在理貨,陸卿就心想,那個死三八一定會狠狠涮自己一把的。
“她和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蘇寧與出門和喬蕎講,說陸卿當著他們的面說的,喬蕎有三好,人好腰軟易推倒,喬蕎一聽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當著別人幹什麼說這樣的話,蘇寧與見不得她這樣,你當自己是少女呢?你害羞個什麼勁,弄的自己覺得特別的膩歪,她覺得喬蕎現在的這張臉太刺眼了,要笑你就笑嘛,你憋什麼憋?你憋得住嗎?
陸卿心裡有點忐忑,到底是說什麼了?好話還是賴話呀?
“問你話呢……”
“你煩不煩?”
陸卿就徹底老實了,不會無緣無故對他發脾氣的,只有一種可能解釋得通,那就是蘇寧與講了自己不好的好,但現在他實在沒有辦法為自己開脫,他要是解釋不就證明自己好像真的就說過什麼了嘛,問題她到底講什麼了?
陸卿去洗手間順路給蘇寧與打電話。
“你和她說什麼了?”
蘇寧與挑眉:“我一個婚姻失敗者,哪裡敢在你陸大老闆的面前賣弄,我說的話都是不堪入耳的……”
陸卿摸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的眼神就那樣的明顯嗎?
“我沒那麼想……”
“陸卿,你少在我這裡裝蒜,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那時候可是沒少埋汰喬蕎,要不要我一一學給她聽呀,是啊,你陸大老闆沒說過前妻一句不好的話,但是誰能替你證明?你說我要是在喬蕎的面前總這樣的提起來,她是信你還是信我呢?”
陸卿磨牙。
“哎呀,我晚上約她吃個飯吧,反正我就是個婚姻失敗者……”
陸卿擠出來笑容:“哪裡有什麼失敗不失敗的,不想過難道還能勉強在一起過,那樣太痛苦了,我都替你心疼……”
“我可不用你心疼,你的心疼就給你老婆留著吧,問你話呢,怎麼報答我?”
陸卿不屑,我報答你?
你有什麼值得我報答的?
“又不屑了是吧,好,我晚上就和喬蕎說,你是怎麼帶著孫若蘭去玩的,是啊,你自己覺得沒什麼,你別忘了,喬蕎是個女的,她也會小心眼,她原諒你了吧,你爬上她的床了吧?我晚上就讓她把你踹下去……”
“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剛剛在你老婆的店裡消費,你也知道的,你老婆賣的東西太貴了,怎麼整呢?”
蘇寧與是不差這個錢,但是現在有人來幫她買單呢,她就高興很多,她一高興她的嘴自己就能控制得住了,到時候就不會胡亂噴了。
“你不是她姐妹嘛,你不是應該捧她的場嘛……”
“你老婆賣的衣服太黑心了……”
你才黑心,你全家都是黑心的。
陸卿應了。
蔣方舟四點來的電話,問他們晚上回不回來吃,如果不回來的話,她和蔡大奎帶著孩子去吃烤魚,果而說想吃烤魚。
“那我們倆隨便找個地方吃一口就行,你們去吧。”
喬蕎理貨也沒理明白,說貨少了,店長親自上陣,單子一出來,一對就完全對得上,只能講是喬蕎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