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狠到她們身上而已,這點喬蕎敢說。
喬蕎在店裡的時候,下午兩點多,有人提著東西來見她,是個男人,不知道怎麼打聽過來的,她還一愣,對方介紹了一下自己,說是和陸卿有點淵源,可能是生意上有什麼瓜葛,對方對著喬蕎非常的客氣,說了好半響,喬蕎才聽明白,好像是欠陸卿什麼錢,正在打官司。
對方說的特別的可憐,可惜喬蕎也早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喬蕎了,她可憐誰能有用?自己還沒可憐明白呢,再來陸卿的公事她真是沒想到竟然會弄到自己的店裡來。
“這些我都不懂,你們的事情還是你們解決。”喬蕎就是要送客了,你看她這裡就是個賣衣服的地方。
那人突然對著喬蕎就下跪了,喬蕎一閃,真沒遇上過這樣的,對方說陸卿太狠了,往死了裡逼他,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想辦法的,但是陸卿就這一點時間都不給,他也上有老下有小的。
“你和我說這些真的沒用……”
家裡這點事情她能管好就不錯了,還能伸手去管公司的事兒嗎?
店長一見情況有點特殊,沒辦法,只能讓商場的保安把人給拉走了,喬蕎嘆口氣。
回家和陸卿說了,她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開店的。
“你不要管。”陸卿只有這麼一句話。
他工作上的事情和喬蕎說的很少,事實上當陸卿真的打算玩心眼,誰都玩不過他,當他真的佔著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沒有錯,他是依法辦事的,你欠了我的,你就得還上,法院已經判了,我可憐你?用我自己的錢去可憐你嗎?那你還不如帶著全家都去死一死。
陸卿不可憐人,活著的都是應該活著的,死的都是應該死的,沒本事活著那就去死,給什麼機會。
喬蕎早上起來做早飯,大女兒小女兒都坐在一邊,身上穿的都是新衣服,她也就這麼點樂趣了,自己的孩子不疼,疼誰。
果而喝著稀粥,雨佳喝著豆漿,但對姐姐的稀粥也很是有興趣,果而餵了她一口。
果而現在自己的碗筷自己洗,吃完就洗,哪怕喬蕎告訴她放著不用動,她總是認為孩子成長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的事情,孩子和她爸爸的關係又似乎有點不好了,但為什麼會這樣,喬蕎並不清楚。
果而任何事情,喬蕎都會誇獎,覺得女兒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果而脾氣犟,你說她做不好的,她就一定要做好,和陸卿現在就是頂牛,倒是能聽見媽媽一句誇獎,心裡總是暖暖的。
“吃油條……”陸卿夾給果而油條,果而用筷子把油條給碰到一邊去了,就掉在桌子上了,蔣方舟這一看,孩子好像是在生氣,陸卿的臉色就有點陰沉,喬蕎知道他最近忙的很,心情似乎又不是很好,趕緊的夾了起來。
“不吃就下去……”
喬蕎張張嘴,果而原本就想摔筷子的,看看自己媽,又忍了下來,將最後的那一口粥喝了,自己從位置上離開,把碗給洗了。
“你說她幹什麼?”蔣方舟瞪陸卿,趕緊起身跟著進了廚房,看看孫女哭沒哭,倒是沒哭,就是那張臉和她爸如出一轍,上面都飄著陰霾呢。
“換衣服,不搭理你爸啊……”
喬蕎收了筷子,她哪裡還有心情吃了,當著她的面這樣對孩子,不就是不讓她吃了,不吃了總行吧。
站起來,看看陸卿嘆口氣:“慢慢教,她脾氣犟,還吃了嗎?”
陸卿涼涼的看了喬蕎一眼,她剛剛不是氣飽了嗎?現在又和自己說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沒摔筷子呢?
喬蕎不想和陸卿起衝突,現在家裡這樣的氣氛。
“看我幹什麼,好了,彆氣了,她小呢,我說她……”給陸卿順著氣,陸卿胸口的這點氣倒真是就沒了,早上要是鬧的不歡而散,大家都生氣,那就可得不償失了,喬蕎就是因為明白,她才違揹著自己的心意去哄陸卿,跟著他回了房間,陸卿穿上外套,拿著絲巾往脖子裡塞,喬蕎上手幫著他去整理。
“她是你女兒不是你仇人,前幾天還好好的,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弄的?”
“問你女兒去吧。”
陸卿翹唇。
“我問不出來,她要是不想說,我能知道什麼?父女倆都這樣,不如雨佳叫人省心……”
“你別顧著我,你不出門了?”
喬蕎趕緊的又換衣服,自己快速的整理好,送著果而去學校,一輛車,肯定就會有接觸的,喬蕎拉著果而的手說話,果而對著她媽那是怎麼都行,有些她說的喬蕎聽不明白的,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