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眯了一下,秘書進來,陸卿才起來。
晚上八點左右司機送著他回家,喬蕎披著大衣在外面等他呢,仔細一看,估計是帶著果而玩呢,小丫頭樂顛顛的藏在柱子後面。
陸卿叫司機明天九點在過來接他,最近抓住機會也是要好好的休息,果而跟著阿姨玩,家裡新來的阿姨和陸卿打了一個照面,換阿姨也是換的夠頻繁的了。
“喝酒了。”喬蕎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她聞見他嘴裡的味道了。
沒說有應酬卻喝了酒。
陸卿進了門摟著喬蕎的肩膀,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這樣做,還要面子呢。
“中午喝了點,晚上陪人喝了兩杯,有味道?”自己怎麼沒聞出來呢?將嘴湊近喬蕎的臉孔邊,喬蕎伸手推他:“一身的味兒啊,大中午的就喝酒……”
陸卿拖著衣服:“有沒有認識的好姑娘,我下面的員工都要辭職了,說是隻會掙錢又找不到物件,要這麼多的錢作甚……”
他也是醉了,你說手裡有錢竟然找不到物件?
喬蕎一愣,這是多不靠譜的提議,她去哪裡找好姑娘,她又不是媒婆,再說她現在不上班那就更加沒幾個熟人了,走動的人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的,她也不泡吧不跳舞的,都沒新朋友。
“還有這麼純情的人呢?是宅男吧。”
竟然說現在還有人不會處物件呢?
陸卿挑眉:“身為他們老闆我真是汗顏,我家這個不就是我騙回來的……”
陸卿很是得意,男人都是看一張嘴,有沒有房有沒有貌這些都是側重,還是主要看這個人,人行就什麼都行。
喬蕎沒好氣的推他,結果人被他抱著就倒床上去了,陸卿一個沒留神就真的被她推倒了:“還難受嗎?”
這人睡覺原本都是不起夜的,現在晚上要起來三四次去換,也是夠難為她的了,大半夜眼睛都睜不開,陸卿昨天就提議,果而小時候買的尿不溼不是還有剩嘛,乾脆就用那個,這個比什麼不側漏什麼的強多了,一個晚上都不用起,保證不會出問題。
“就那麼一天,後面就沒感覺了,你撒手。”她這樣躺著不是很舒服。
陸卿換了一個姿勢,叫她躺在自己的懷裡:“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每個月這樣流血都不會掛掉。”
“謝謝誇獎啊。”
喬蕎坐起來,被他一拉頭髮也散了,好在這髮型很固定,坐好看著他:“你起來,我拉你。”
把手湊過去,陸卿也不起來,就耍賴在床上,氣的喬蕎沒有辦法,陸卿手撐著頭看著喬蕎:“我這媳婦兒哪裡都好,看著就是一臉的福相……”就是真的身體太弱了。
從外表上看吧,還不像是那麼身體不好的人,一點病狀都找不到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陸卿叫喬蕎親他十下,不親他就不起來,喬蕎倒是也放得開,連親了十口把人給拽了起來:“別鬧了,你女兒還在等著你呢。”
陸卿休息的時間長,看自己母親的次數自然也多了起來,不是他心裡不掛念著,而是蔡家對他母親確實是好,陸卿拿著蔡大奎也是很尊重的,沒有叫爸但是也差不離了,和蔡大奎說了半天的話,蔡大奎非要親自下廚,說燉魚給陸卿嚐嚐。
“適當的休息挺好的。”蔣方舟看了兒子一眼。
她最近的重心也是放在蔡青松家孩子的身上了,那孩子叫她一聲奶奶,他父母對自己這樣,蔣方舟就不好把事情做的過於偏頗,她怎麼對喬蕎現在就得怎麼對待這個兒媳婦。
老大媳婦對她沒有話講,當她是親婆婆一樣的待,有時候她和大兒媳見面比見喬蕎的次數都多。
“媽和你說兩句話,你能聽呢你就聽,不能聽呢,那就算了。”
蔣方舟這話也是早就想說,說了聽不聽那是陸卿的問題,她做母親的對兒媳婦也算是對得起了,喬蕎對她好,那她對喬蕎也是不差。
“你丈母孃那邊,雖然說是她一開始不對,果而這都幾歲了?等她上學了明白事理了,她爸爸不去看她姥姥,你讓孩子心裡怎麼想?你叫喬蕎怎麼想吧,她是聽你的,你說什麼她都聽,那也是她親媽,她家也就她這麼一個孝順的……”
有些事情該轉彎就得轉彎,過去看一眼,哪怕你什麼都不說,坐五分鐘再走,這樣也不會耽誤你什麼事情。
陸卿繃著臉,提到張麗敏心情就不是很愉快了。
陸卿記仇,而且記仇的緊。
他對別人做過的事情他可以轉身就去忘記,但是別人對他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