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意,娶謝聰聰的時候自己說過什麼了?拿婚姻開玩笑,最後怎麼樣了?不喜歡不想過一輩子,你又要娶,娶了又死命的恨不得往死了裡整,這是要幹什麼?
蔣晨的父親喝了一點酒,臉色有點潮紅,靠在沙發上扯著領帶。
“我和老孫他們玩了幾把……”
孫國慧現在哪裡有心情聽這些,兒子都著魔了。
“你說是不是喬蕎回頭勾搭蔣晨?”不然蔣晨不像是會這樣衝動的,最難捱的就是剛剛離婚的時候,這都過了多久,怎麼還會有感覺?除非就是喬蕎那個死丫頭背地裡還在和蔣晨藕斷絲連。
蔣晨的父親指指電話,孫國慧把電話遞到了丈夫的手裡,等著聽蔣晨怎麼跟他爸說。
“關機了。”蔣晨父親結束通話電話。
他就不認為這算是什麼事兒,那就是一時之間想不開了也是有的,早晚都會想明白的,願意折騰就讓他折騰去,其實說真的,他對那個兒媳婦沒多喜歡也沒多討厭,接觸的不多,對喬蕎的感覺都是孫國慧灌輸到他腦子裡的,離婚的時候他也沒覺得可惜,不願意過那自然就得離了,哪怕現在蔣晨真的要復婚,這也不是什麼事兒,他自己心裡能過得去就行,別人弄回來,在一腳給踹開,這就有點沒人性了。
孫國慧恨恨罵了兩句不聽話。
“我不擔心他想不開,那邊已經成家了,還是這樣的關係,最後弄的太僵,誰面子上都難看……”
“別管了,他自己心裡有分寸……”
孫國慧看著丈夫起身進了臥室裡,自己抱著胳膊,不是不後悔,老大現在這過的,可當初問題也不全出在她的身上吧,她和喬蕎能接觸幾天,有問題是他們夫妻之間出了問題,她勉強也就能算十分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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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在擦玻璃,弄了一盆水,還挺像是樣子的,橫跨在上面,樓不是很高,所以她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掉下去,白酒瓶子看起來專業極了。
陸卿從車上下來,看見喬蕎的那條腿,扔在外面的腿,挑挑眉頭,這是怎麼個意思?
“回來了?”喬蕎大聲的說著話,怕他聽不見。
陸卿叫司機明天來接自己,抱著胸口,原地站定:“你這是要表演一個跳樓?”
喬蕎不生氣,笑眯眯的:“你不是覺得我總體現不出價值嘛,我乾點活。”
陸卿搖搖頭,徑直進了屋子裡,他不是怕她有什麼危險,就是替玻璃覺得可憐,原本挺乾淨的,至於她擦完會變成什麼樣,陸卿就不敢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