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能掉金蛋是吧?
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踩著小羊皮的拖鞋下樓,然後拎著鞋盒上了樓,把鞋子從鞋盒裡面拿了出來,鞋子很閃,顏色也很漂亮,都說rv的鞋子不好穿,穿一會兒走路腳就疼,可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哪怕不好穿,還是有那麼多的女人趨之若鶩。
陸卿看看那鞋,然後拿著自己的腳就伸了進去。
好好一雙鞋,陸卿穿著小啊。
你想女人的腳跟男人的腳能一樣嗎?
估計喬蕎也是把陸卿給氣的夠嗆,陸卿今天就跟這些幹上了,死活非要把腳給穿進去,穿不進去後腳跟在外面踩著,好好的一雙鞋馬上就成了’破鞋‘。
兩個人誰晚上都沒睡好,女的覺得男的就是神經病,男的覺得女的就是公主病。
結論就是都有病!
喬蕎跟同事去匯海源吃飯,什麼叫冤家路窄?
他們是下班過來,一直吃吃喝喝的到了八點多,喬蕎出來上衛生間,她出門往樓梯那邊去,衛生間在最邊上,陸卿他們是才從電梯裡出來,他襯衫的扣子開了幾顆,看起來有些放蕩不羈的。
兩個人視線絞殺,喬蕎往左走,陸卿的朋友就往左,你說就這麼一條路,兩個人跟玩雜耍似的。
這朋友也不認識喬蕎,覺得今天真是邪門了。
“漂亮的小姐,我的腿看見你就邁不動路了……”朋友適當的開了一句玩笑。
喬蕎的臉跟黑鍋底似的,淡淡的開口:“你先過吧。”
陸卿笑:“真巧!”
朋友這才知道,原來認識啊?
喬蕎眼皮都沒抬一下,跟驕傲的孔雀似的,傲慢的就離開了,那樣子就恨不得開屏了,朋友忍了忍沒忍住,用胳膊推推陸卿:“怎麼得罪人家了?連個斜眼都懶得給你。”
陸卿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點頭之交而已,臉也不是我喜歡的。”
朋友挑眉,陸卿的喜歡的型別他們都知道,念大學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起混的,那時候陸卿就偏愛這個型別的,就是喬蕎這樣的,問他吧,他說喜歡這調調的,後來娶了曹一凡,大家還納悶呢,這胃口變的也太快了。
喬蕎掛著一張冰塊臉回了包廂裡,同事用胳膊碰碰她的。
“怎麼出去一圈好像見鬼了似的?”
喬蕎翹唇:“要是見鬼了還好呢,比見鬼都噁心人。”
陸卿幾個哥們生冷不忌的說著葷笑話,喬蕎她們準備離開,正好經過門口,聽見了,喬蕎就覺得陸卿這人……
怎麼說呢?
遠看吧像是一個人,近看吧,那就說不定是什麼玩意兒了。
陸卿原本笑著回話,男人之間開個黃腔怎麼了?結果你說扭頭的時候看見喬蕎那張不屑的臉,陸卿這個鬱悶,怎麼陰魂不散的呢?
回到家又把那些給撐了撐,這鞋已經徹底變形了。
大腳丫子伸進裡面,陸卿把鞋當成喬蕎的臉去踩。
喬蕎等著別人給自己介紹呢,結果好像所有的介紹人都約好了似的,一個介紹的都沒有。
害得喬蕎這個寂寞,冷。
晚上閒的實在沒事兒,就拉著張麗敏去逛超市,張麗敏跟著去了。
你說超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倒黴根據地,在這裡遇上過一次蔣晨,這次又遇上了。
喬蕎想躲都躲不開,蔣晨摟著黃茗的細腰,兩個人卿卿我我的,耳鬢廝磨,喬蕎手裡拿著罐頭,就這麼一轉身,對上了。
“怎麼不說話了?”黃茗問蔣晨,嬌滴滴的推蔣晨。
蔣晨倒是沒有推開黃茗,就那麼看著喬蕎。
喬蕎不要穩住了,輸人不輸陣,有什麼了不起的。
喬蕎將罐頭瓶子放在推車裡,自己就當眼前的人是垃圾,張麗敏回頭,張麗敏這臉色就難看許多了。
“媽,買點水果吧。”喬蕎挽著母親的手,她在心裡祈求自己媽千萬別鬧起來,她很害怕丟人,就當不認識吧。
好在張麗敏今天好像頭腦比較冷靜。
蔣晨的眉頭不由得一皺。
喬蕎走了幾步,張麗敏感覺出來女兒的手在發抖,當媽的心裡能好受嗎?
“就這小王八蛋你趁早給我忘了他,什麼東西吧,那懷裡的就是他新娶的?”
喬蕎聽過謝聰聰的聲音,恐怕不是,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情去說這些。
別人的事情幹自己什麼事情。
喬蕎覺得自己的心是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