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呢?女人離婚就不值錢,你還傲氣什麼啊?”蔣晨人家都再婚了,你還指望人家回頭來找你?
喬蕎起身,張麗敏拉著老臉:“你哪兒去?”
“我回家還不行?”喬蕎也來勁兒了。
從她開始準備考公務員開始,家裡父母就沒有一個贊成的,包括姐夫在內,次次看見她次次都得潑冷水,就算是她考不上,她現在心情沒有恢復,讓她休息一段不行嗎?
“你現在有本事了,手裡有錢了,就不用聽你老孃我的話了,你跟我說說看,你不想再婚你想幹什麼?”
“我現在沒這個心情……”
“那你什麼時候有心情?”張麗敏有些咄咄逼人。
陳元慶插了一句,給兒子夾了一塊紅燒肉。
“喬蕎啊,姐夫勸你一句,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第一次你運氣好,出門撞了頭彩……”遇上蔣晨那不就是撞了頭彩,現在不行了,你得看看自身的情況,你手裡有錢,咱們就找個條件不如咱們的,到時候你說了都算。“現在不比當初,你得看清事實啊……”
“姐夫,我謝謝你了,你就別操心我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心裡清楚……”
“你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
陳元慶撂了筷子。
“媽,算了吧,我這是好人沒當明白還被人潑一臉的髒水,我何必呢。”轉頭看著喬蕎:“不是姐夫說你,你心態有問題,喬蕎啊,離婚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去面對,當初我們這麼一群人勸你,不要跟蔣晨離婚,可你非要這個骨氣,現在弄到這個地步,你就是後悔,人蔣晨身邊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還能回頭要你嗎?”
陳元慶覺得喬蕎心裡就是沒放下蔣晨,可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了,主動權不在你的手裡,蔣晨離開你,人家照樣睡十八的,照樣睡處女,你喬蕎不過就是個別人用過的二手貨,一開始興許蔣晨心裡會有點捨不得,時間長了,男人跟女人不同,誰留戀誰啊?留戀你什麼?給臉不要臉?
陳元慶覺得自己處在蔣晨的那個位置上,他也絕對不走回頭路,離開你,我有萬丈天空,自由翱翔,我樂意睡一個就睡一個,我樂意睡三個就睡三個,誰也管不著,哎,我就讓你看看,讓你看清楚,踹了你,我照舊能找好的,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
陳元慶覺得蔣晨那可是好人當中的好人,不是好人的話,幹嘛給喬蕎留那麼多的錢,換做自己一分錢都不給她留,她就是活該。
喬蕎拉著臉。
“姐夫你哪裡聽見我說我後悔了?”
喬蕎也跟烏眼雞似的,青霞偷偷擰了陳元慶一把,你就少說一句兩句吧,何苦呢?
張麗敏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飯啊。
“你不用告訴,你臉上就寫著呢。”
“那姐夫覺得我後悔了,你看著就特別爽是不是?特別的解氣是不是?姐夫就盼著我活不下去,找個窗戶一頭跳下去,這樣你們就高興了?”
陳元慶站起身,椅子一推,椅子和地面摩擦發出來很大的動靜,有些刺耳。
“喬蕎,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
“他算是哪門子的姐夫?我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能做青霞的主,你別上我家來做我的主,你是我的誰?你憑什麼管我?”
陳元慶用手比著喬蕎。
“你就是欠削……”說著就要動手。
喬蕎冷笑,真有意思,上丈母孃家來打小姨子了?
誰慣的你脾氣?
“你今天動下手試試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廢了你……”
喬蕎起身就往廚房去,張麗敏喊了一聲:“都夠了。”
陳元慶跟青霞前後腳下樓,陳元慶嘴裡一直不乾淨罵罵咧咧的。
“就你妹妹,她不離婚還能留著她?給她介紹物件?我就是認識再好的人我寧願爛掉我也不給她介紹,她也沒瞧得起我……”
青霞抿著唇不吭聲,這時候說話也是火上澆油,勸也白勸。
屋子裡喬蕎跳著腳:“陳元慶的脾氣就你們給慣出來的,就我姐忍著他,以後叫他少惦記我的事兒。”
張麗敏覺得頭疼,回來吃頓飯,你看看這下弄的,這就跟炸鍋了似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張麗敏看著女兒問著。
“媽,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離婚是我自己願意的,以後的路走得順走不順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怨天尤人,別人也少拿著操心的藉口來關心我,我離婚我就沒後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