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怎麼我打電話嫂子覺得很奇怪?小叔子想嫂子了不行嗎?”
喬蕎笑出聲,怎麼不行,當然可以了,兩個人漫不經心的閒聊著,蔣放今天難得有興致,從東扯到西,從西扯到北不肯進入主題,喬蕎就陪著他繞圈子,蔣放撥出去一口氣,已經覺得冷了,耍夠帥了。
“我哥幹什麼呢?”
“你哥?沒回來,找他?”
喬蕎的唇頓了頓,苗藝拿起來眼前的杯子,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後漫不經心的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機,快速的將簡訊發給蔣晨。
蔣放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問蔣晨,要麼是他闖禍了需要人過去保他,要麼就是他看見什麼了?
喬蕎也不是全然的就放心蔣晨,蔣晨條件擺在這裡,兩個人又是兩地分居,大概能發生的事情她有想到過,只是第一沒有抓到也沒有任何的風聲第二蔣晨對她好的不是一點半點,蔣晨這人心思很重,他既然做了就會做全套,他又是真的喜歡喬蕎,每一次回來兩個人就是一定要同床的,喬蕎那一年就是這樣過的,抵抗不了之後她身體不好,蔣晨是不動她了,但是每次抱怨的目光不是做假的。
掛了蔣放的電話,喬蕎垂下臉。
“你說我家蔣晨會不會有外遇?”
苗藝差點扔出去手裡的杯子,突突然的怎麼會問自己這樣的話?是她知道什麼了?苗藝覺得手腳冰冷。
喬蕎又笑:“他要是知道又得跟我幹架。”
只要自己稍微表示的懷疑他一點,蔣晨立馬就翻臉,他是真的敢把任何東西都扔掉的,才結婚的時候喬蕎跟他鬧過一次,那一次蔣晨整整四個月沒有回日本,拿出來態度了,既然你怕,我就不走了,什麼生意不生意的,我不要了,蔣晨他爸打了那麼多次的電話,父子倆吵成那樣蔣晨就是一動不肯動,最後還是喬蕎出面把蔣晨勸走的,那之後這樣的事情她就不敢亂說,哪怕是開玩笑。
苗藝壓低聲音:“你就是多想了,我要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半夜我都能笑醒,對你一百個好,對你家裡一百個好,蔣晨是不是真的喜歡你還用我這個外人來說嘛,你們兩個的事情我是不清楚,你要是這樣說也對,男人在外面就變壞,蔣放說什麼了?”苗藝很懂得勸人的技巧,她不是一味的幫助蔣晨說話,那樣做的太明顯了,苗藝的心思多毒,大家的目標就是一致,把這個女人給糊弄住了,都是為了保住她的快樂幸福。
喬蕎仰著臉,自己覺得自己神經,蔣晨不太可能了。
苗藝似笑非笑的調侃喬蕎:“你看我說,你又不信了,自己又瞎想,這回好了他要回來了,你們不分離了,以後天天有老公陪,不要太羨慕別人啊。”
喬蕎嗲了苗藝一眼:“德洲又不是不回來,你貧什麼。”唇邊泛起笑靨,不得不說自己老公對自己確實很好,無論從哪方面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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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改了,最後會不會叫現在的這個也說不準,昨天編輯跟著弄到半夜,大媽我這人一直矯情,名字封面我看著沒感覺我還一個字寫不出來,有點無語哈,想起個符合書院的又符合我滴,太難了,感謝我滴編輯湯圓。這兩天也許還得改名,大家別到時候一開啟,賀,這啥時候收的呀,
☆、20回 怒火飆升
有時候戀愛就是這樣談起來的,現下流行速食愛情,看對眼了就牽手,不對眼下床就再見,大家誰都別纏著誰。
喬蕎的襯衫上面開了兩顆紐扣,裡面只穿了一件固定身形的半截內衣,從胸部一直延展到肚臍上面胸被撐得很挺,那人只覺得要是自己能將臉埋上去這才是人生一大幸福。
黏膩膩的手摟住喬蕎的腰身,喬蕎漫不經心的退開一步,正好音樂停止。
她才走出來沒有進步,後面的男人追了上來,目地很是明確:“交個朋友?”
喬蕎笑,這點道行還淺的很,她長了一副要跟陌生人玩一夜情的模樣?
“我結婚了。”喬蕎晃動晃動自己手上的戒指。
男人略微遺憾的看著喬蕎上了車,愛情這個東西還是要你情我願的才好,逼迫什麼的就沒有意思了,繼續回到裡面獵豔。
蔣晨一共給喬蕎打了五通電話,不過裡面聲音太吵,她壓根就沒聽見,喬蕎將車開進小區裡,自己從車裡面下來,拎著包嘴裡哼著歌,晃悠著手裡的包包,開啟門自己走進去順手帶上門,手往牆壁上摸著開關,因為剛才走廊有亮帶上門之後有些適應不了屋子裡的黑,摸著摸著好像摸到了一隻手,喬蕎認真的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