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不怕任何人,有種就下來!”
阿航搖搖頭,大方的回道:“不是我沒種,不過是避嫌,省得被人誤會搞卑鄙的偷襲!”
阿航一句話,等於將上下的兩撥人全都說了,剛才的偷襲,的確是熾天使和斷月發起的,而阿航也早早的就躍到了半空,避開了下邊上來的人,算是光明正大的坦蕩。
斷月和熾天使臉色微變,但不言語,既然這人是找上門來生事的,口嘴上的辯駁毫無意義。
阿航微微笑著,緩緩的落在樓頂,絲毫不懼的站在六人中間,玄冰劍倒持著,點在樓頂的地面上,一幅很隨意的樣子。
阿航越是無所謂的樣子,六人越不敢妄動,六人與阿航靜立在樓頂對峙,阿航不動,六人也不動,不過,這也讓阿航有了更多的時間去了解著些人:
穆遊魂與艾克上校相似,擁有極強的毒素,本身也像一條蛇,速度和冷靜到了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程度,但在實力上輸於有了花帝相助,並變異的艾克上校;
手冢不二,也就是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擁有水一般的特質,一般的攻擊對於他來說,只是毀壞身體的外形,並不能傷及性命,除非,能找到其主要臟器和大腦的位置;
熾天使與阿航的同伴,非洲大陸的艾曼一樣,都是用火的,不過,艾曼用的是離火,一種與普通火焰不同的火,不需要空氣也能燃燒的火,而熾天使所掌握的火雖然也是極強的玄火,但遇上更強的玄冰,或者沒有了空氣中的可燃成份,這樣的火也不過如此;
斷月就不一樣,在速度和力量上的絕對統一,即便除去異能者的身份,這也是一個極強的對手,在阿航的同伴中,托兒和肯的力量很強,但速度很慢,阿毅倒是中庸了一些,但還是不及斷月,也許,只有瑞寧還可以勉強戰個平手;
夜狼,就像黑暗中覓食的貪狼,力量不必說,那陰沉兇悍的特性,本來就是一種混亂,這種混亂,更加劇了夜狼的異變,人人都說,雙重性格的分裂者,其破壞性是無可估計的,向夜狼這樣的變異者,更是可怕,只要爆發,那氣勢不會比格夫曼這樣的強者弱。
魔術師是阿航最早認識的一個,從平淡的問路,到夜探的誘惑,繼而到醫院的第一次交手,阿航打心眼裡就不希望與之對手,因為阿航不願對一個女人動手,何況,這個女人還在阿航需要幫忙的時候,熱情的指點過迷途。
六個人,六種不同的特性,但都擁有力量,要是疊加在一起,恐怕阿航也要搖頭。現在,逐一擊破還是可以的,剛才與五人交過手,阿航知道,自己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超過眾多,只是,阿航不知道會不會又遇上手冢那樣的特質,所有的攻擊都給坦然承受了。所以,阿航一直忍著不動。
熾天使的身體籠罩在一層金黃的火焰中,樓頂的夜色在熾天使的輝映下,更顯堂皇的氣派。
夜狼的雙眼透射著凌厲的兇光,身體上的肌肉賁張,一塊塊的隆起,森森的白牙哧裂著,一絲絲涎液從嘴邊滴落,完全就像一直撲食的野獸。
穆遊魂身上已經隱隱透著一層黑色的毒霧,仗著自己的毒,穆遊魂站在圈子的最裡邊,靠著阿航最近,一絲絲吐信般的毒氣不住的向阿航挑釁。
斷月已經擺好了抽刀斷流的攻擊架勢,雙手緊緊的握著刀柄,前腳只踏著半隻腳掌,身體也微微的前傾,只等阿航的一個破綻。
在眾人中,只有手冢不二和魔術師比較放鬆,手冢不二的抗攻擊性,完全可以自保,但在攻擊方面,卻深知與阿航的差距,所以,也就乾脆謀定而後動。魔術師的心情與阿航有點不謀而合,從第一次見面時,阿航那淳樸的笑臉和憨態,讓魔術師憶起了小時候的某個人,心中突然的湧起一種幻想,在每一次面對阿航的時候,魔術師總是不能自抑。
中心,阿航感受著這大戰前的凝重,這也算是孤寂高手的一種享受,身邊的六人都是絕頂的高手,雖然還沒有與自己平級,但能夠同時面對這六人的,恐怕當世也只有阿航有這樣的榮幸,阿航突然感覺到一陣笑意,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裡,帶著幾許得意,又摻著幾分豪邁。
“笑吧,等你笑夠了,你也就死了!”夜狼還沒有與阿航交過手,不知道阿航的真正實力,也只有他,才可以在阿航笑的時候,衝撞阿航。
“你們不覺得很好笑嗎?天機裡都說了,物競相剋,你們這麼多年來,有這樣對著一個對手嗎?老實說,我突然發現,我就是你們的天敵,你們在強,再厲害,好像也避不開我的擊殺!本來想留下你們的,可是,看到你們一個個都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