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按住了膝頭,輕巧的將攻勢化解,還讓漢賽中尉吃了悶虧,一個月之內,將會不舉。
阿航並沒有趁勢攻擊,畢竟,雙方實力差得太遠,打起來很沒意思,所以,任由著漢賽中尉騰騰的倒退著,痠麻的左腿幾乎無法站立,這讓漢賽中尉異常驚駭,惱怒中,漢賽中尉顧不得對方是來應徵計程車兵,歇斯底里的衝周圍喊道:“都給我上,這兩人是間諜!不論死活,抓住有賞!”
很明顯,言下之意便是不惜代價的弄死阿航和阿毅,雖然阿航表現出來的實力相當強,但樂於在長官面前表現一下,也為了今後在軍營裡混得更好,新兵們都擼起袖子,朝著中間步步緊逼。
“來啊,看你爺爺怕誰!哈哈~”
阿航怒到仰天大笑起來,絲毫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好在,遠處的狂風機甲營士兵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好像這些人的生死跟他們無關一樣。
配合著改變得外形,阿航豪氣大發,本已經扎手的絡腮鬍全都挺刺起來,就像一根根的松針,將阿航一張賽張飛的臉極盡的表露出來,氣勢,一時間將圍上來的小痞子們嚇得不自主的後退,就連漢賽中尉的手下,也都踟躕不前,漢賽中尉也沒想到,一個人的氣勢可以嚇阻到受過嚴格訓練,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僱傭兵,心頭早已經駭然,但面子上,還是死撐著挺住。
“怕他個卵啊?MD,你們都沒生卵泡是不是,他就一個人,你們幾十個壓都壓死他了!”漢賽中尉壯著膽訓斥著周邊的新兵,又巧妙的想要分化阿航和阿毅兩人,愣是將阿航一個人孤立出來,好象是隻有阿航一個人受辱一樣。
阿航和阿毅聽得出來,不過,卻也不客氣的喊道:“***,老子千辛萬苦的從中國趕來,不過是想要多掙幾個錢,沒想到這個法國豬,卻因為自己個人的種族歧視而處處刁難,大家想想,剛才是不是這樣,MD,想要在我們中國人頭上踩著,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阿航和阿毅兩人背靠背,向前各自踏上一不,將包圍圈又在避退一些,好讓這些新兵有點思考的時間。
不過,阿航將一件個人衝突迅速的抬至國際衝突的地位,倒也讓大部份的人不敢出手,在軍隊裡,種族歧視也是最忌諱的事之一,頓時,各人不得不想起自己是否也會想現在這樣,受到來自某些大國的僱傭兵特別照顧。
弱勢群體,往往是最容易團結起來的,漢賽中尉在這一刻,失去了大部分人的支援,雖然依然圍著,但真正出手的卻沒幾個了,而且,包圍的圈子還在悄悄的擴大,最後,只有十多人圍在漢賽中尉的身邊,依然做著這個法國僱傭兵的打手。
兩個人對付十來個人不僅輕鬆多了,也不顯眼,阿航和阿毅兩人不再客氣,不等漢賽中尉再次招呼,搶先迎了上去施展出自己所有武藝,狂風暴雨般的狠狠揍著這些只懂得搏擊計程車兵。
搏擊講究實用,簡煉而又直接,但在高等級的功夫高手面前,一個動作還沒展開,高手便會知悉你的擊打點,在一個瞬間便可以完成防禦,甚至後發先至的搶攻。
阿航和阿毅兩人經過長期無。敵/龍3書%屋^整*理 的訓練和戰爭實戰,早已經將自己所學完全融入每一次搏鬥中,每一次出手,都比搏擊更講究效率,同時,還處處抑制著這些新兵的攻擊,讓新兵們總是感到異常鬱悶,自己的攻擊還沒發到一半,對方的攻擊已經將自己的攻擊破壞掉,還順勢在自己的空檔處還擊。
不到五分鐘,地下便躺倒了十多名新兵和漢賽中尉的手下-那些登記站計程車兵,場中央,只有阿航、阿毅和漢賽中尉三人,其他人都已經退得遠遠的,深恐阿航和阿毅的拳頭招呼到自己身上。
唯一的目標,站在兩人面前的漢賽中尉早已經嚇得篩糠,若不是滿臉的血漬,恐怕也沒了血色,不過,這不影響阿航和阿毅痛揍他的心情,誰讓這個國家在十年前得罪了所有中國人,雖然過去了很多年,而且,那件事對中國的影響也已經消散,但這個法國佬依然強蠻的沿用下來,那就怪不得有媽生,沒爹養了。
阿航和阿毅兩人面部輪廓的改變已經不是從前,所以,兩人也樂得裝模作樣的獰笑著步步緊逼,儘管距離不遠,但兩人很享受這種逼迫的感覺,將獵物趕到死角,然後慢慢折磨。
“你~你們敢對長官下~下手?”漢賽中尉依然試圖用官階來壓制,結結巴巴的驚恐喊著:“難道,你們不~不怕上軍事法庭?你~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是嗎?”阿航不以為意的冷笑著,淡淡的問道:“請問,我是哪個連隊的?什麼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