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惑”男友回家後,越來越困惑了。他聯想到我以前跟兩個男人同居後都沒有結果,總是在我面前提到“人是應該相信命運的”。他的意思是說,我的“多夫”之命是天生註定的,他自己只不過是我生命中的過客,長痛不如短痛,暗示著跟我分手。
我知道,這個“不惑”男友是希望真正結婚、希望有個家庭的,所以他才擔心跟我沒有結果。其實,我何嘗不希望有個結果呢?女人是以家庭為重的。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相信那個算命的鬼話,心裡面老是有一個疙瘩,跟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提不起精神。
2003年春節,本來早就說好一起過的,但他卻突然提出自己要回老家,讓我自己安排過春節。我知道他這是溫柔分手的策略,也不再強求他。畢竟,我已經經歷過感情的磨鍊,不幼稚了,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這一年多來,我越來越渴望真愛,渴望結婚,渴望有一個真正的歸宿,但竟沒有碰到一個對我付出真感情的男人。我周圍的很多姐妹中,經常在別人面前,特別是在男人面前宣稱自己是單身主義者,其實,她們跟我一樣,內心非常寂寞,我們比年輕女子和已婚女人更需要情感的慰藉。
我和其他很多姐妹,在深圳苦苦等待和尋覓真愛,卻總是隻有開花,沒有結果,這究竟是誰的錯?難道是我們這些單身女人的錯?
情感透視與分析
愛情可以轟轟烈烈,婚姻必須注意細節。決定婚姻的成敗,往往不是大的問題,而是細節問題。很多人忽視了這一點,所以才會發出了“愛情很美,婚姻很累”的感嘆。
綜觀馬小菲的愛情和婚姻,屬於“愛情轟轟烈烈”、婚姻沒有注意細節的現象。現代人對婚姻雙方的條件和看法越來越寬容,只要兩人相愛,其他的都可以先拋在一邊。男友的收入高也好,年齡小也好,迷信也好,本來都沒有造成他們感情的瓦解,而是他們的思想觀念本身瓦解了愛情。這些其實都是雙方在同居中沒有去考慮的細節問題。
注意,細節左右婚姻的成敗。
情書全部是他一個同事代勞的
姓 名:莫施妮
年 齡:39歲
職 業:深圳福田區上海正章乾洗店老闆
簡 介:大專,重慶籍,任過深圳某國有企業材料採購員,現為個體老闆。
那些情書全部是他一個同事代勞的,沒有一封是他親筆寫的。他的字寫得很差,所以一直有點自卑感,怕我不同意嫁給他,所以請來了寫作高手幫忙。而那位寫作高手是個文學青年,為了練字和練文筆,幾乎每週寄來一篇含情脈脈的散文習作,把我這個簡單的女人感動得熱淚盈眶。
作者手記:
跟很多人一樣,莫施妮也是看了記者在報紙上的專欄文章後,才打來電話,說出自己的心事。6月18日上午,她給記者打了一個多小時電話,打到記者的小靈通都沒電了。下午,她又透過另一位同事的熱線電話找到了記者。
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是執著的,態度是真誠的,她的內心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她甚至很爽快地願意接受記者給她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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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封情書打動我的心
我出身於書香門第家庭,父母親都是文化人。1988年7月,我從師範學校畢業後在重慶做小學教師。
當時,深圳正是一個很火暴的城市,很多年輕人認為這是個理想的天堂。我也是這麼認為,所以我1989年就大膽地辭掉公職獨闖深圳。
由於我只是中師畢業,在深圳這個人才濟濟的地方,找了兩個月還找不到工作。等到身無分文時,我不敢回去丟臉,只好咬一咬牙,去建築工地揀廢磚頭去賣。
這事實上跟揀垃圾沒什麼兩樣,一個小女子,整天頂著烈日去建築廢墟揀廢磚頭,辛苦和落魄的感覺,可想而知了,手掌磨起了幾個泡,有時手上還破皮流血,晚上躺在鐵皮房裡睡覺,偷偷地哭了起來。
我的性格很倔強,自己下決心要做的事情會很執著地去做。我覺得既然出來闖,就要爭一口氣,再苦再累也要混得回老家時有點積蓄。
1991年年初,我回了一趟老家,親戚給我介紹了一個物件,是個船務局的幹部。我對婚姻是很挑剔的,見了面,我對他沒什麼好感,所以也沒放在心裡。
那時沒有手機,打長途電話很不方便,我回深圳後,他就經常給我寫信,一般每月寫三四封信,不管我有沒有回信,他都會堅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