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們還可直至碧桃園那條人工河去呢?”
言罷得意洋洋地看著項少龍。
項少龍道:“這裡離開侯府足有百丈之遙,怎樣換氣呢?”
善柔橫他一眼,嗔道:“真蠢!人家可以進去,自然有換氣的方法,那枝銅管難道是白給你的嗎?除非剛下完大雨,否則河水和入府的大渠頂間總有寸許空隙,只要把銅管一端銜在口中,另一端伸出水面,不是可解決問題了嗎?”
項少龍心中歎服,另一方面亦心中有氣,忽地湊過去封上她香唇,一手緊抓著她後項,強行索吻。善柔猝不及防,給他吻個正著,一措手不及,略掙扎幾下後竟熱烈反應著。項少龍以報復心態,探手她胸前放一番後,才開放她道:u這是獎勵!”
善柔給他攪得臉紅耳赤,作又是春心蕩漾,狠狠橫他一眼,率先躍進河裡。
轉瞬間兩人先後穿進三尺許見方的暗水道里,在絕對黑暗中緩緩前進。
項少龍心中泛起奇異的滋味。
每趟當他幹夜行的勾當時,他都有由明轉暗的感覺。
就像這明暗兩個世界是一同並行而存,只是一般人只知活在那光明的人間裡,對這鬼蜮般的黑暗天地卻一無所知。
今次來到這暗黑得只能憑觸覺活動,萬籟無聲的水道內,感覺尤為強烈。
這令人步步驚心,充滿危險和刺激的另一世界,確有其誘人之處。
一盞熱茶的工夫後,兩人由出水口穿了出去,來到了府後大花園中的荷花池,在一道小橋下冒出了水面。
這處院落重重,天上群星羅布,月色迷濛,池蛙發出“閣閣”嗚叫,又是另一種氣份。
遠處一隊府衛沿池巡了過來,兩人定睛一看,特別吸引他們注意是兩大點綠芒,詭異之極。
項少龍嚇了一跳,忙拉著善柔潛入水裡。
他的心悸動著。
那兩點綠光正是犬隻反映著附近燈火的瞳眸,看來這些本應是夜深人靜才放出來巡府的巨犬,因著田單等的來臨,提早出動來加強守。
巡衛過橋遠去後,兩人又從水裡冒出頭來,善柔低聲道:“糟!有這些畜牲在岸上,我們惟有水道摸到那裡去。若臥客軒也放了兩頭惡犬在那裡,我們只好回家睡覺了。”
項少龍亦不由大感氣餒,但中途而廢更是可惜,勉力振起精神,與善柔肯定了碧桃園的方向後,分頭潛進池水裡。
項少龍曾受過嚴格潛水訓練,像魚兒般在暗黑的水低活動著,憑著池水流動的微妙感覺,不片晌找到了一個去水口,浮上水面和善柔會合時,兩人同時喜:“找到了!”但又不由齊叫不妙。
究竟那個水可通往碧桃園呢?又或都不是通到那裡去?這事誰也不能確定。更要命是這兩條暗水道均設在池底,完全沒有可供呼吸的空間,假設不能一口氣由另一方冒出來,便要活生生悶死,那才冤枉透頂。
項少龍人急智生,咬著善柔耳朵道:u我們分頭進入水道,試探出水道的方向立即回頭,千萬不要逞強。”
善柔應命去了。
項少龍深吸吸一口氣後,潛進水裡去,穿入水道,前進了丈許,發覺水道往左方彎去,連忙按著渠道方石砌成的底部迅速退出,在這狹窄的空間裡,要轉掉頭亦很難辦到。
善柔道:“我遊了足有兩丈,前邊的方向似乎沒有問題了,但這裡離碧桃園最少數不步的距離,我們怎能一口氣游到那麼遠的地方。”
項少龍憑記憶思索著蒲布交給他那張帛圖,道:“由這裡到碧桃園還有一個池塘,我看水道應先通到那池塘去。”
善柔這麼堅強的人也不由洩氣道:“即使池塘剛在正中處,離這裡也有百多步的距離,我們仍是到不了那處去。”
項少龍人急智生,善道:“我有辦法了,只要我們把銅管的一端包紮著,另一端用手按緊,管內的餘氣可足夠我們換上兩三次氣,不是可潛到那邊去嗎?”
善柔眼中閃著驚異之色,道:“你這人原來並不太蠢,但用什麼東西包紮管口呢?”
項少龍不懷好意地道:“我的皮衣裡只有一條短褲,你裡面有穿東西嗎?”
善柔大窘道:“你這好色鬼,噢!”
項少龍把她拉到池中心的假石山處,解開她襟口的扣子,探手進內,先滑入她衣裡指頭享受殺那的歡娛後,才撕下了大截內裳。
善柔出奇地馴服,沒有惡言相向,或者是知事不可免,只好認命。又或為了殺死趙穆田單,什麼均可犧牲。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