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盈跺足嗔道:“不是那樣的,人家其實是想來……。啊!你算什麼?我為何要向你解釋?”
項少龍見她氣得雙目通紅,淚花打滾,又急又怒,更見眾人開始離席,便打圓場地哈哈笑道:“好吧!當我怕了你大小姐,做代替品就代替品吧!”
嬴盈氣得差點拔劍,大怒道:“都說你不是代替品了,人家一直……。不說了!你試試看不來找我吧!”轉身忿然而去。
項少龍大嚷道:“那朵紅花呢?”
嬴盈加快腳步走了。
項少龍轉過身來,剛好和來到身後的紀嫣然打個照面,這好嬌妻白他一眼道:“夫君回覆以前的風流本色了。”
項少龍嘆了一口氣,拉著她往一旁走去,解釋了情挑嬴盈的原因。
紀嫣然嘆道:“夫君小心一點,剛才管中邪一直在注視著你們,他或會加以破壞,嬴盈始終是王族的人,管中邪得她為妻該是有利無害。”
項少龍喟然道:“自倩公主和春盈等離世後,我已心如死灰,只希望能和你們好好的過了這下半生。假若嬴盈要投入管中邪的懷抱,由得她好了。”
紀嫣然拉著他步入營房間的空地,以避過正朝主騎射場湧去的人流,輕輕耳語道:“你敢說對清姊沒有動心嗎?”
項少龍老臉一紅道:“你為何要提起她呢?”
紀嫣然道:“剛才你們兩人在帳內說了些什麼話?為何她離開時耳根都紅透了,還神情曖昧呢?”
項少龍苦笑道:“我像平時般說話吧!只是她的臉皮太嫩了。”
紀嫣然微嗔道:“清姊是個非常有自制力的人,只是對你動了真情,才變得臉皮薄了。”
項少龍道:“是我不好!唉!為何我總會惹上這種煩惱?”
紀嫣然笑道:“誰叫你人長得俊,心地又善良,口才更了得,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的什麼‘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化’那類花言巧語騙上手了。”
項少龍失聲道:“這種至理名言竟當是花言巧語,看我肯饒你不?”
紀嫣然媚笑道:“誰要你饒哩!”
項少龍心中一蕩時,荊俊神采飛揚地找到來道:“晚藝會開始了,三哥三嫂還在這裡卿卿我我嗎?”
笑罵聲中,三人往寨門走去。
項少龍乘機問了他和鹿丹兒的事。
荊俊回味無窮道:“這妮子夠騷勁,給我摸了幾把還要追來,後來我抱頭讓她揍了一頓,她表面兇巴巴的,但下手不知多麼顧著我,真是精彩。”
項少龍一邊和四周的人打招呼,邊道:“要奪得美人歸,就要趁這兩天,你可明白了。”
荊俊會意點頭,閃入人叢裡,剎那間不知去向。看得項紀兩人對視失笑。
第七章 比武較藝
四名年輕小子策著駿馬,由主騎射場的東端起步奔來,到了場中處時加至全速,然後同時彎弓搭箭,動作整齊一致,漂亮悅目。在旁觀的過萬男女均以為他們要射場心的箭靶時,吐氣揚聲,竟借腳力側翻至近乎貼著地面,才由馬肚下扳弓射箭,“颼!”的一聲,四箭離弦而去,插在箭靶的內圈裡,其中之一隻偏離了紅心少許。箭尾仍在晃動時,四人借腰力翻回馬背上,猛抽馬僵,四騎人立而起,騎士們別過頭向對著王營而建的看臺上小盤朱姬和一眾公卿大臣致禮。全場掌聲雷動。
佔了大半人都坐在王營與騎射場間的大斜坡上,居高臨下,比看臺的人看得更清楚。
四名騎士去後,人人均被他們精彩的騎射震懾,自問比不上他們的,都不敢出來獻醜,一時間再無表演活動。
小盤站了起來,丟擲四枝長箭到騎士們的馬腳前。
這四位年輕人大喜若狂,跳下馬來,跪地執箭,再步上看臺接受小盤的封賞。
項少龍和三位嬌妻、兩位愛婢、滕翼、琴清和十八鐵衛,均坐在斜坡之頂,遠遠看望。這時他開始明白到秦人為何如此重視這三天的田獵。
它就是秦人的奧林匹克。
平時有意功名者,便要為這三天好好練習,以得到晉身軍職的機會,受到王室和大將重臣的賞識。
更甚者就是得到像嬴盈、鹿丹兒這種貴女的青睞,那更是功名美人兩者兼得了。
每年一次的田獵會,鼓動了整個秦國的武風,不過卻非任何人都可參與,除了咸陽城的將士和公卿大臣的後人外,其他各郡都要先經選拔,才能有參加田獵的資格。
三位嬌妻裡烏廷芳最愛熱鬧,小手都拍痛了,還叫得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