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染了太傅的幽香哩!”
琴清倏地止步,轉過身來,尚未有機會說話時,宿酒未消,失魂落魄的項少龍撞入了她懷裡。
兩人齊聲驚呼,往後退開。
看著俏臉火炙的琴清,項少龍手足無措道:“唉!真的對不起!是我糊塗!有沒有撞痛你呢?”說這些話時,琴清酥胸那充滿彈跳力和軟如棉絮的感覺,仍清晰未褪地留在他胸膛處。
琴清狠狠橫了他一眼,回覆淡然的樣兒,輕輕道:“大家都是無心之失,算了吧!不過舊帳卻要和你計較,一個守禮的君子,怎能隨便提及女兒家的體香呢?”
項少龍搔頭道:“我根本就不是什麼君子,亦沒有興趣做君子,坦白說!我真有點怕見琴太傅,因怕犯了無禮之罪,自己還不知道哩!”
琴清俏臉沉了下來,冷冷道:“是否因為怕見我,所以才勸琴清到巴蜀去,好來個眼不見為淨呢?”
項少龍大感頭痛,投降道:“只是說錯一句話吧!琴太傅到現在仍不肯放過在下嗎?不若我跪下叩頭謝罪好了。”
琴清大吃一驚,忙阻止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哼!你在耍無賴。”
項少龍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氣後,離開小路,越過花叢,到了附近一條小橋下的溪流旁,跪了下地,用手掬起清水,痛快地敷上臉孔。
琴清來到他身後,皺起眉頭看著他粗放豪邁的動作,俏目卻閃著大感有趣的光芒。
項少龍又用水溼了頭髮,胡亂撥了幾下,精神大振地站了起來,仰望天上的藍天白雲,舉手嚷道:“今天是我項少龍餘下那半生開始的第一天,我定不可辜負它。”
琴清細唸了兩遍,才把握到他的意思,嬌軀輕顫道:“難怪嫣然常說你是個深不可測的人,隨口的一句話,都可啟人深思,回味無窮。”
項少龍灼灼的目光打量了她一會後,笑道:“想不到無意中竟得到與琴太傅一席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