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歸燕又為他斟酒。
管中邪笑道:“項大人若能忍一時之痛,今晚說不定可得到美美小姐另一次躺下來的回報哩!”
昌平君兄弟又一陣鬨笑,諸女則扮出嬌羞樣兒,笑罵不休。
項少龍探手再摟緊單美美柔軟的腰肢,把酒送至她唇邊,柔聲道:“這一杯當是陪罪好了!”
單美美仰起香唇,神色複雜地望了他一眼,默默的把整杯酒喝了。
眾人轟然叫好。
另一邊的歸燕不依道:“項大人竟厚此薄彼呢!”
項少龍見管中邪沒有生疑,心中大喜,道:“我這人最是公平,來!讓我侍候歸燕姑娘喝酒。”
昌文君怪叫道:“喝酒有啥意思,要嘴對嘴喂酒才成。”
歸燕一聲嚶嚀,竟躺到他腿上去,一副請君開懷大嚼的誘人模樣,幸好沒有壓著後側的傷口。
項少龍眼前腿上雖是玉體橫陳,心中卻沒有很大的波動,一來心神仍在單美美和管中邪身上,暗察他們的反應;另一方面總認為歸燕只是奉命來討好自己這京城軍警首長,曲意逢迎,盡是虛情假意。
歸燕的姿色雖比不上單美美,但眾女中只有侍候管中邪的楊豫可與她比拚姿色,佔佔她便宜亦是一樂。於是銜了一口酒,低頭吻在歸燕的香唇上,度了過去。
歸燕嬌喘細細,熟練合作地喝下去,如此仰身喝酒並不容易,可真虧了她呢。
在眾人怪笑喝彩下,項少龍正要退兵時,給歸燕雙手纏個瓜葛緊連,香信暗吐,反哺了半口酒過來。
項少龍不由湧起銷魂滋味,放開懷抱,也運舌相迎,享受一番後,才與玉頰火燒的歸燕分了開來。
昌平君等鼓掌叫好。
歸燕嬌柔無力地靠近了他,媚態橫生道:“項大人今晚不要走好嗎?奴家包保你腿傷不會加劇。”
由於她是耳邊呢喃,這兩句話只有另一邊的單美美聽到,後者神情一黯,垂下螓首,顯是因項少龍“命不久矣”,而自己則是殺他的兇手。
項少龍吻了歸燕的粉頸,笑道:“這種事若不能盡興,徒成苦差。”又探手過去摟著單美美的纖腰,故作驚奇道:“美美小姐是否有什麼心事呢?”
單美美吃了一驚,言不由衷地道:“項大人只疼歸燕姊,人家當然心裡不快了。”
管中邪忙為單美美掩飾道:“項大人能使我們眼高於頂,孤芳自賞的美美小姐生出妒意,足見你的本事,今回輪到我等兄弟們妒忌你了。”
項少龍暗罵誰是你的兄弟時,昌文君笑道:“這另一口酒項大人絕省不了。”
項少龍暗忖一不做二不休,逗逗這兇手美人也好。遂銜了另一口酒,俯頭找上單美美的櫻唇,度了過去,事後仍不放過她,痛吻起來,陳倉暗渡中,以二十一世紀五花八門的接吻方式,對她極盡挑逗的能事。
單美美原本冷硬的身體軟化了,生出熱烈的反應。
項少龍心中暗歎,知道在這種異乎尋常,又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的刺激下,單美美心中歉疚,反動了真情。
()
唇分後,單美美眼角隱見淚光,顯見她以毒酒害他,亦是迫不得已。
項少龍反不想急著離去,怕人發覺幾下未乾的酒漬。
這時歸燕又來纏他,項少龍靈機一觸,詐作手肘不慎下把仍有大半杯的酒碰倒席上,蓋過了原本的酒漬。
一番擾攘後,單美美出乎眾人意外的託詞身體不適,先行引退。
少了這最紅的姑娘,昌平君兩兄弟興致大減,項少龍乘機告辭。
歸燕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把他直送到大門停泊馬車的廣場處,千叮萬囑他定要回來找她,又迫他許下諾言,才肯放他到昌平君的馬車上。
忽然間,項少龍亦有點愛上了這古代的“黑豹酒吧”了。
回到衙署,見到值夜的滕翼,說起剛才發生的事,後者也為他抹了把冷汗。
滕翼嘆道:“我們的腦筋實在不夠靈活,總在想莫傲的奸謀是在田獵時進行,豈知竟在今晚暗施美人計,若能知道藥性,少龍就可扮得更迫真一點了。”
項少龍肯定道:“毒藥定是在田獵後才發作的。”滕翼訝道:“三弟怎麼這般有把握。”
項少龍道:“圖先告訴我莫傲造了一批可在水底進行刺殺的工具,該是用來對付你和荊俊的,事後若我再毒發身亡,那烏家就算想報復也無人可用了。”
滕翼大怒道:“我若教莫傲活過這三天田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