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與田單有點親族關係,趙穆一向與田單有勾結,否則不會和囂魏牟暗中往還,想到這□,有了點眉目,故意扮作睜眉怒目道:“本人原本有意放過你們兩人,可惜你們竟是姓田的,我最憎惡就是這個姓的人,現在惟有拋開憐香惜玉之心,送你們回出孃胎之前那地方去,這麼給你們一個痛快,應感激我才對。”
趙致看著他手上的弩箭,顫聲道:“你為什麼這麼恨姓田的人。”
田柔怒道:“致致!不要和他說話,他要殺便殺吧!”
項少龍暗怪這房子難道只得她姊妹二人,否則鬧到這麼厲害,都不見有人出現,趙致那相依為命的“父親”躲到了那□呢?想到這□,只見那給趙致拉著的黃狗耳朵豎直起來,露出注意的神色。心中瞭然,喝道:“不準進來,否則本人立即放箭。”
兩女愕然,想不到他竟然能察覺救兵無聲無息的接近,登時泛起無法與這人對抗□虛弱心態。
項少龍望向趙致,道:“橫豎你們死到臨頭,本人不須瞞你們,我之所以憎恨姓田的人,因為其中有一個人叫田單。”
兩女呆了一呆,定神瞧著他。項少龍緩緩移前,弩箭上下移動著,教兩女不知他要選擇的位置。
一個誘人的想法在心中升起,只要他射殺了田柔,再以飛針對付門外的人和趙致,可有十成把握迅速解決三人,那就一了百了,不用為她們煩惱了。
門外一把蒼老的聲音喝道:“壯士手下留人,我家兩位小姐的大仇人正是田單,大家都是同一條線上的人。”
田柔和趙致齊叫道:“正叔!”
項少龍泠笑道:“這話怎知真假?本人故意告訴你們這事,就是要迫自己狠下心來,好殺人滅口,否則若把這事□了出去,給與田單有勾結的趙穆知道,我那還有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