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兵刃的甲冑,難怪能這麼奮不顧身,力克強敵了。”
不知如何,項少龍升起很不妥當的感覺,但一時又想不出問題的所在。
由於荊善和烏光兩人分別抓著她柔軟的胳膊和以另一手鎖緊她的肩胛骨,照理她該再難有任何作為。
滕翼顯然亦有他那種異常感覺,這鐵漢並不像荊俊和其他鐵衛般,眼睛只忙於向她因雙臂被扭後而特別顯露的茁挺酥胸巡視,冷喝道:“跪下!”
荊善和烏光用力一按,柔骨美女那吃得住,跪了下去,連僅能活動的美腿也失去了作用和威脅性。
大門處人聲響起,紀嫣然等進入廳內。
就在這剎那間,項少龍靈光一閃,想到了問題所在。
她實不應這麼容易被擒拿的。
以她早先在呂不韋壽筵上表現出來的身手,眾人要活捉她總非易事。且她剛才已先一步逸往窗門,怎會如此輕易給鐵衛們手到拿來呢?其中當然有詐。
原因是她見他未死,又聽到自己命人不要對她下殺手,才故意被人擒回來,好進行再一次的刺殺。
此時眾人均自然地別頭朝大門處望去。
項少龍亦詐裝作分神。
果然柔骨女檀口忽張,一縷光影立即激射而出,朝項少龍臉龐奔來。
滕翼等驚覺過來,同時駭然大震。
項少龍從容一閃,避過暗器時,柔骨女的身體奇異地扭了幾下,竟像一條滑不溜手的魚兒般,由荊善和烏光兩人的鐵爪下溜了出來,再泥鰍般由兩人間滾身到了眾人的包圍圈外,身手之迅捷滑溜,教人歎為觀止。
眾人驚喝怒罵中,柔骨女手捧雙膝,曲成一團,像個大皮球般眨眼間滾至大廳一側的窗臺下,在眾人截上她前,彈了起來,穿窗去了。
眾鐵衛大失面子,狂追而去。
項少龍等亦臉臉相覷,均想不到這柔骨女如此厲害。接著昌平君、昌文君、桓奇等聞風而至,一時府內府外鬧哄哄一片。
項少龍一覺醒來,只覺精滿神足,昨夜的勞累一掃而空。
他坐起身來時,一向貪睡的紀嫣然給他弄醒過來,慵懶地撲入他懷裡,撤嬌道:“天還未亮嘛?陪人家多睡一會兒好嗎?”
項少龍把她摟緊,輕憐蜜愛一番後,柔聲道:“由今天開始,每天我也要在雞啼日出前,起來苦練百戰刀法和拳腳功夫,只看昨晚那柔骨女刺客,便可知天下間能人無數,一不小心,就會吃大虧了。”
紀嫣然想起昨晚由那女剌客吐出來的牛毛針,猶有餘悸道:“真是駭人,將這麼一支針藏在口裡,仍可從容說話,教人絲毫不起提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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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大力打了她一記粉臀,笑道:“好嬌妻你再睡一會吧!”
紀嫣然一臉嬌嗔地坐了起來,怨道:“給你這麼打了,什麼睡意都不翼而飛了哩!”
項少龍目光自然落在她因衣襟敞開而露出來的深深|乳溝內去,只覺觸目動心,差點要把這誘人的美女按回床上,忙暗自警惕,勉力離開了她。
不由記起了李牧的警告,自己只要一不小心,就會沉於男女之慾,有負這趙國絕代名將的期望。
紀嫣然也跳下榻來,欣然道:“讓小女子服侍項大將軍梳洗更衣好嗎?”
天空露出曙光之際,項少龍已趕進王宮。小盤正在吃早餐,見他來到,邀他共膳。聽到他說出昨晚發生的事後,龍顏震怒道:“呂不韋這狗賊,寡人將來必教他死無葬身之地。明知師傅你是寡人最敬重的人,仍敢如此膽大妄為。”
項少龍笑道:“儲君非是第一天知他這種心術吧!生氣只是白生氣,今趟幸虧有小恬報訊,不過那女刺客也確是第一流的高手。”
小盤呆了半晌,忽然失笑道:“若這番話出自別人之口,寡人必會氣上加氣。但由師傅說出來,寡……嘿!我只覺心中暖融融的,非常受用。哈!
我這番話確是沒話找話來說。不過我仍不明白為何師傅會把那批人交給管中邪?”
項少龍當然不會告訴他因明知這幾年扳不倒呂不韋,所以不做無謂的事。淡淡道:“城內發生了這種事,自該有負責的人。我們不是苦於無法弄個要職給小武和小恬嗎?”
小盤龍顏一震,眼射喜色,叫絕道:“師傅這一著確是厲害,尤其昨夜管中邪在師傅劍……嘿……不是劍下,而是師傅刀下俯首稱臣,已聲望大跌,這就叫……叫什麼才好呢?”
項少龍知他心情興奮,所以說起話來有點詞難達意,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