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都已經不算什麼了,他家大哥還有更勁爆的等著他呢。
“傳碩親王一家入殿覲見。”
嶽禮剛走進去就看見滿臉血的自家兒子被塞住了嘴捆在一邊,雪如一下子撲了上去,“皓幀!皓幀,你沒事吧?”
“大殿之上不得喧譁!”一個侍衛立馬過來拉開兩人。
“罪臣富察皓祥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皓祥沒有理會怔忪的嶽禮和激動的雪如,安安靜靜規規矩矩的給乾隆請了安,這一家人他能救得或者說他想救的只有自己親生的額娘,碩王府裡面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其他人他無能為力,也不願意多費力。
“罪婦翩翩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翩翩自進了大殿就沒敢抬頭,只把兒子一直教自己的話說了,就挪到一邊。
這邊嶽禮和雪如也跪了下來。
“臣嶽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民婦雪如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聽了皓祥的話之後臉色稍有好轉的乾隆立馬又黑了臉,冷哼了一聲,“來人,給翩翩夫人賜坐,皓祥起來!”
“謝皇上!”明白這是讓自己閉嘴的意思,皓祥乖乖的退到了邊上。
而一直站在大殿中間的弘晝讚賞的看了一眼皓祥後,繞開地上掙扎的皓幀走到雪如面前,“碩親王福晉本王有幾句問你,還請你如實回答吶。”
“民婦一定知無不言。”雪如繃緊了神經,雙手無所適從的相互交握著,說話也帶著顫音。
弘晝咧開嘴,呵呵,最好是這樣!
“碩親王福晉雪如,本王想問你,十八年前你是否誕下一名女嬰?”
嶽禮聽得莫名其妙,“王爺,福晉只有皓幀一個兒子。”
“是啊,雪如十八年前誕下的正是皓幀。”雪如順桿直上。
“哦?”弘晝掛上了招牌的痞子笑容,“可是本王怎麼聽說你們這個兒子是偷偷換回來的?”
“和親王不知從哪裡聽來這樣的話,這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嶽禮平日裡自視甚高,最看不起這個仗著太后寵愛肆意妄為瘋瘋癲癲的和親王,此刻更覺得這個和親王不可理喻,“和親王可不要聽信那些三教九流之輩的坊間傳言。”
弘晝驀然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他偷偷的瞥了一眼冷著臉的自家皇阿瑪,嗚嗚,果然生氣了,富察嶽禮本王今天不搞定你本王就不信愛新覺羅!
“王爺這是不信?”弘晝聳聳肩,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那就沒辦法了。來人,把那些東西呈上來,對了,去把那個歌女也給本王帶上來!”
幾個侍衛捧著幾個盤子從大殿外魚貫而入,白吟霜也被兩個小太監押著帶了進來,一看到地上的皓幀,白吟霜眼淚就撲簌簌的往下流,弘晝在心裡小好奇,自己見到這個女人一直是處於哭的狀態,這個女人腦子裡面裝的全是水嗎?
嶽禮被弘晝這一番舉動也給弄得摸不著頭腦,詫異的跪直了身子,“和親王,你這是在做什麼?”
“別急,本王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罷了!”弘晝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氣死人不償命!
“和親王,你?????”
“別急,你家福晉都沒著急呢。”弘晝已有所指的朝已經面色慘白的雪如抬了抬下巴,“本王的故事可是很長的。”
習慣了弘晝風格的眾位經常去參加“喪禮”的大臣們大約已經猜到弘晝所謂的‘故事’到底是什麼了,乾隆也不例外,可是,弘晝還在那邊賣關子,搞得他有火沒處發,只好不停的甩弘晝眼刀。
弘晝不在乎乾隆的眼刀可待不住朝堂上另外兩尊大佛的冷氣,清了清嗓子,“本王就不說廢話了,嶽禮,你可知道十八年前,你福晉生的本是一個女兒?而你的福晉為了保住自己的福晉的位子串通自己的姐姐將女嬰換了出去,抱了一個窮人家剛出生的兒子回來。”
“什麼?!不可能!”嶽禮一下子癱倒在地,“怎麼會這樣?本王不相信!”
地上的富察皓幀也劇烈的掙扎起來,皓祥和翩翩都睜大了眼睛,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這些年受的苦都是為了什麼?!
雪如顫抖著身子,尖叫,“不,不,我沒有!皇上,我沒有做,我沒有!”
“你這個賤人,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嶽禮猛然跳起來將雪如壓倒在地上,甩手給了雪如一巴掌,“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皓幀不是本王的兒子,那本王一直在替別人養兒子?”
“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