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是不想要知道沐晴的修為是怎麼來的,關心沐晴的心卻是真的。若是沐晴不願意說,那倒也是無所謂了,因為沐晴是不會害他的人,這一點,桃夭也是明白的。
“沒關係,等到我的傷好了,這一切都是沒什麼的。”
沐晴捂著胸口,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跟宛平斗的那一場,已然把自己所有的潛能全都激發出來,包括這些潛在的力量,若是自己駕馭不了,始終都容易被拖累。
但是沐晴不想要放棄,這畢竟是自己傍身的唯一力量,自己日後安然的王牌,有了它,誰都不能夠再次左右自己,包括宮瑜瑾。
“妖精,不必擔心我,我真的很好。”
沐晴望著桃夭沒有反應,又重複了一次,她只是希望桃夭能夠明白,自己安然的事情。
“好,丫頭,你照顧好自己就好,失態紛亂,我怕到時候顧及不了你。”
桃夭說完了,便離開了,沐晴一個人休息了好久,這才慢慢的恢復。
不舒服有如何,又不是太陽不轉,海水不流的事情,無論如何,沐晴還是要堅持。
夜涼如水,夜空多了幾分的寂靜至少在沐晴這邊是。當宮瑜瑾推門進來的時候,沐晴的眼裡明顯多了幾分慌亂。
紅燭冉冉,紫色的輕紗帷帳裡面,一女子只是簡單的白衣,三千青絲隨意的垂下,卻仍舊柔順動人。
宮瑜瑾不禁看呆,他不止一次沉醉於沐晴的美,是因為這個女子,跟他往日遇上的不同。那假意的虛情,有時候會讓宮瑜瑾有錯覺,那並不是假的。
不過是真是假,宮瑜瑾的心中,已然是自由判斷。
“你怎麼來了,這個時候,為何不在自己房間裡休息。”
沐晴顯然有些警覺,望著宮瑜瑾,似乎還在疑惑,為何宮瑜瑾這個時候會到這裡來。
“為夫又不是那些凡夫俗子,何以用得著休息。”
宮瑜瑾推開了門,走進來又輕輕的關上,很是自然的站在了沐晴的面前。
“但是,你就算是修煉還是冥想,也應該有自己的地方吧。”
沐晴說這,一副趕宮瑜瑾離開的意思。她認為,自己這種情緒已經表達的十分準確了,但是宮瑜瑾卻好像還是聽不懂一般的。
“既然是夫妻,哪有分榻而眠的道理。”
宮瑜瑾仍舊是像不知道一般,輕巧的坐在了沐晴的床邊,一雙大手附在了沐晴的手上。宮瑜瑾可以明顯感覺到,沐晴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只是一時的,沒有太多的驚慌。
“只是我現在受傷,需要一個人休息。”
沐晴並沒有移開宮瑜瑾的手,她沒那精力,她也知道,扯開一次,宮瑜瑾便會更加糾纏不休。
更親密的事情都有過,她並不是十分害怕。
“你見過宛平了?”
說道宛平,沐晴的身子明顯是一緊,幾乎沒有思量,便接著說道:“我還在想你為何找我,原來是興師問罪呀。”
沐晴心想,這宛平醒了見到宮瑜瑾,枕邊狀怕是沒少告吧,不然深夜,宮瑜瑾來到自己這裡做什麼呢?
“你怎麼想那麼多,枕邊狀也是你這個做夫人告的,為夫只是去看看她而已。”
宮瑜瑾拉回了沐晴的手,就像是一種妥協,宮瑜瑾怎麼會不知道,沐晴似乎打了宛平。
但是宮瑜瑾倒是沒有沐晴預想的憤怒,反而覺得這事情無所謂。畢竟女人之間的戰爭,沐晴做這些,若是為了他,他的心中可能還會有點竊喜呢?
“我不在乎你過來打抱不平,不過有我在,我便不會放過她。枉死的朋友不會白白枉死,我也不會趁她之危,只是她能夠活多久,不一定。”
若是阻止自己也只有一個辦法,她人就在這裡,宮瑜瑾若是動手殺了他,那就是恩怨全消。相反若是殺不了,那麼宛平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不要說這些可好,為夫過來,不是想要聽你說這些的。”
其實宮瑜瑾的心中當真為難,沐晴若真的傷害宛平,他不能說不管。只是他管得住宛平,卻管不住沐晴。他明明知道沐晴不是籠中之鳥,卻不明白,為何沐晴會飛進他的庭院。
曾經的恩愛纏|綿並不相識別有所圖,也許是糾纏的太多,沐晴佯裝的太好,才讓宮瑜瑾有了這種難得的真實的感覺。
但是面對這一切,若不是清清楚楚,宮瑜瑾倒是不想要在冒險。
但如今,他卻不想這些事情,至少他心中篤定,沐晴不能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