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來到了屋裡,這清遠道長這才緩緩坐下,雖然心中很是焦急,但是一言一行,仍舊十分謹慎,盡顯大家風範。
“道長,現在只有我們幾個,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
相比之下,華晴兒就有點沉不住氣了,一個是因為華晴兒的身上還肩負著幫助上官曦解惑,證明自己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這件事情,還有就是,華晴兒原本就不能夠這麼輕易的釋懷這件事情,或者說這些事情對於華晴兒來說,原本就是十分的重要!
這種重要,不僅僅是對於華晴兒而言,而且還有許許多多未知的事情。
“好,那貧道就直言不諱了。”
清遠道長點了點頭,今天華晴兒似乎也格外緊張,就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當然了,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清遠道長就根本沒有開口去問華晴兒,是不是也經歷了什麼事情,這一趟為何如此匆匆,一點準備都沒有。
“呂宋的事情,貧道是有查到,雖然卷宗丟失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是一個迷,不過姑娘上次說了那個青鳶城的地方,似乎呂宋真的去過!”
這樣說,不僅僅是華晴兒,就連上官曦也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等等,晴兒姑娘,呂宋是何許人也,不是說青鳶娘娘的事情嗎?”
一進門,上官曦就被弄得一頭霧水,因為原本是等待答案的,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點出乎上官曦的意料。
“上官大哥,現在說呂宋你可能未必認識,但是我在你們上官家舊宅,找到了一個房間,那是呂宋的房間,房間裡面還有當年留下的墨寶,畫的就是上官青鳶,或許他與上官青鳶還是有一定的關聯吧,不過這些事情我稍後跟你解釋,事情比較緊急,既然來了,聽下去如何?”
華晴兒在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辦法將事情的原委仔仔細細的去說一次,畢竟是上官青鳶那裡強迫的十分緊急,華晴兒是沒有其他的辦法。
若是清遠道長進門的時候,不提起這件事情,華晴兒興許會先選擇解釋,不過現在來說,什麼事情都好像是來不及了,華晴兒就算是一點都不著急,也不想要看著這件事情,出點什麼紕漏。
“恩?那你們說,我聽著便是!”
上官曦沉了沉眸子,就他而言,當然是想要先知道事情的原委,若不然,這件事情一直積壓在心中,委實十分難受。若是說上官青鳶有問題,不用華晴兒說,自己的父親也是有問題的沒有錯。
但是為何父親會幫著上官青鳶對付所有的人,怎麼說他都是自己德高望重的父親,上官曦有點難以接受。
華晴兒的表情,似乎十分緊急,一分鐘都不能夠多等,這個呂宋是什麼人,為何說跟上官青鳶有所關聯,一切他都是從中間聽的,所以顯得一知半解的。
上官曦也不想要先為難華晴兒,畢竟看著華晴兒對於青鳶城的事情,似乎還要比自己緊張。不管華晴兒是因為什麼,畢竟華晴兒是一個外人,能夠做到這樣的份上,上官曦不說別的,自己就知道是應該去感謝華晴兒了吧。
所以說,上官曦還是很淡定的決定聽著華晴兒說完。既然華晴兒帶著自己出來,既然華晴兒說過自己願意解釋,那麼他知道華晴兒一定不會不清不楚的,相反她會把事情解決的清清楚楚。
這點信任,上官曦還是有的,所以這個時候面對華晴兒還是足夠的淡定。
“呂宋是去過一個叫做青鳶城的地方,那日晴兒姑娘說的地方!那時候呂宋本來是想要為本門處理禍害,封了祖師之命!當時青鳶城還不叫這個名字,叫做費城。當地有一個惡霸費氏一族,說是吸食嬰兒的腦髓,妄圖修煉!呂宋還有幾個同門弟子一起前去,是為了查清楚這件事情!”
清遠道長這麼說,不過呢,華晴兒還是難以理解,為什麼最後,惡霸一家死了,上官青鳶也死了呢。
但是華晴兒還是選擇了沉默,就這樣聽下去,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這件事情就這樣開始,原本覺得很容易,但是算起來,真的很是不好對付,費氏不僅僅只是吸食嬰兒腦髓而已,而且十日很長,妖法高深,他們連進去都是困難,何以解決。當時就有同門想要回來,請求師父親自下山,但是呂宋卻阻止了下來,他認為自己天資聰穎,一定能夠解決此事!但是五莊觀並非只聽他一個人的,至少起初還是相信的,因為呂宋的修行,眾人皆知,深得師傅器重!但是到了後來,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意料!”
“道長的意思是,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