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日。這句話可是捅破了我的底線了。對女人評頭論足,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只要別太過分了,我都沒關係,但是這小子既然膽敢用調戲的口吻說出來了,自是把我的肝火惹了出來。本來想看凝兒表演一番武功的,此刻卻怒不可揭,拍桌站起身來,將我的長凳拎起來,猛地向那說話的大漢掄去:“靠。”
那大漢本來就只有距離我兩米遠,我這一掄本就夾雜著一些內力在裡面,速度很快。那大漢眼睛一愣,剛想躲開之時,長凳便輪到了他頭上。
頓時,那傢伙慘呼一聲。一頭栽在地上,鮮血淋漓,抱著頭大聲呻吟起來。其同伴一看樂意了。欺負我們這邊就我一個男人,其餘人數雖多,卻都是女流之輩。紛紛喝罵著向我們猛撲過來。聽他們說話的口音,並不像是本地人,而是北方之人。北方之人,大多脾氣剛硬,更是吃不得虧。
我一看他們的身手,簡直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或許可以說,只是些憑著蠻力打架的街頭混混。就是那些在橋邊空地賣拳頭的,也比他們要強上一籌。
我便大喝一聲道:“你們別動手了,本老爺一個人教訓他們。”說著,拎著一把長凳,亂掄起來,夾雜著我在以前時代的時候,也經常用長凳打架。一掄一舞中,彷彿又回到了我原先的那個時代,與幾個死黨喝酒後,聚眾鬧事打架。
一群女孩子們,卻看傻了眼。她們是怎麼也料到,自己的夫君,堂堂大吳皇朝的皇上,打起架來會比流氓混混還要流氓。一手長凳,什麼地方致命往什麼地方砸去。如今練就了一身馬馬虎虎的內力,加之身手氣力更是比以前強了少。一時間,這群大漢竟然被我都揍倒在地,捂著身上的傷痛,就算有餘力的,也不敢起身了。
我還不過癮,拎著凳子對那兩個明顯是在裝死的傢伙,又掄了几凳子。喝罵道:“我呸,連老子的女人都敢出言調戲,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
架一打完,身子骨頓時精神了不少。當這個皇帝,爽固然是爽。但是也好壞念以前喝酒打架鬧事的情景。
“老爺,您好勇猛。”凝兒一見到我這次是特地為她打架,芳心自然得意異常。摟著我的手臂,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凝兒,莫怕。”我拍著她的秀肩道:“那群狗孃養的,竟敢調戲我們的凝兒,等會讓老左把他們都給閹掉,賣進宮裡當太監去。”
我這一架打完,渾身舒適,繼續坐下喝茶。只是這廳內的客人們,早已經嚇跑了一半,就連那掌櫃的,也躲到了櫃子底下。惟有一些真正江湖人打扮的傢伙,仍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喝酒,這邊打架鬧事,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
“老爺,你打架的雄姿,可真的是……”柳映竹也坐了下來,隔著面紗輕笑不已。
“呃……難道你們不知道?先祖便是混混出身。”我嘿嘿一笑道:“我這個做子孫的,也只是仿效先祖罷了。”
我此言一出,三女均是恍然大悟。只是言語不敢涉及先祖帝,只要一笑了之。
恰在此時,屋角那一桌冷眼旁觀的人中,突然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壯漢,走至我們身旁。一腳揣在躺在地上的大漢身上,怒罵道:“起來,別裝死,丟我們關東人的臉面啊。武林大會,也是你等街痞子混混有資格來參加的?快滾回關東去,否則便是和怒馬堂作對。”
那幾個躺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傢伙,一聽到怒馬堂三字,急忙一骨碌爬起身來,叩了一頭後倉惶離去。
那壯漢說著,又轉而向我,一拱手道:“這位公子,各位姑娘請了。在下關東怒馬堂三堂主馬成。”
怒馬堂?先前他說怒馬堂這個字的時候,我隨即便想起了日前晴兒與我說的關東怒馬堂,最近發展的特別迅速,已經隱隱成為關東第一大幫派了,尤其是其堂主馬曉東,更是名列王品高手之中。
我看這馬成,雖然長得一副壯碩的模樣。但是說話的語氣中,卻是不亢不卑,但讓人聽的舒服。其雙眸精光炯炯,太陽|穴中微微鼓起,顯然是一位內家高手。
“怒馬堂,久仰久仰。”我漫經心的拱了拱手:“我是個生意人,不是江湖中人,這三位姑娘倒是。有什麼事情,就去請教她們吧。”
那馬成先是一愕然,很明顯能從我身上看到練過內力的痕跡。此刻卻說根本不是江湖中人,雖說將信將疑,卻也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言。只是想為剛才幾個同鄉道個歉而已。適才聽得他們口出不遜,本想上前教訓一番。卻見的這位生意人公子先行出手了。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