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抖擻道:“皇上,聲音是從內陸那邊傳來的。看來我們的援軍到了。”
“好。好。”我連說了兩個好字。
忽而,一個嬌小地黑色身影翻牆而入。敏捷的往我這邊移動,諸護衛頓時飛身上前攔截。
只聽得那黑衣人輕呼道:“主人,是靈奴。”
“都住手。”我揮手止住左東堂等人的攔截。
靈奴跪在我身前,扯下了臉上的黑布,恭敬道:“主人,靈奴幸不辱命,完成了任務。目前,已經由一名叫張晃的大將,率領兩萬大軍從東門襲擊長崎城。家父也親自率領三千武士。一路攔截前來增援的其餘突厥兵和龍造的武士。”
“令泰,立即組織火槍兵。”我一臉正色道:“與張晃裡應外合。突出重圍。”
簡令泰臉上充滿了興奮之色:“微臣若是完成不了任務,提頭來見皇上。”說著,回頭大聲咆哮道:“兄弟們,和我一起衝出去。”
數十名御前侍衛,以及旺財和靈奴,紛紛將我圍在中間。而簡令泰則率領著五千火槍兵,向長崎東門突去。
轟轟轟。數生巨響。東門傳來一片火光,戰士的咆哮聲響徹於耳。守城的突厥兵和倭國武士,紛紛往後潰退,卻正好撞在了簡令泰的槍口之上。憋了一肚子氣地簡令泰,哪裡還會與敵人客氣,不斷咆哮著讓火槍兵猛烈地打。
戰局在煞那間進入了白熱化程度,每個呼吸間,就有人死亡。衝擊了將近一個時辰,我們這支突圍隊伍。終於與攻城突擊軍隊匯合了。
張晃騎著一匹黑馬,飛速地奔到我的面前,翻身下馬。一骨碌跪拜在我地面前道:“微臣張晃救駕來遲,請皇上賜死罪。”
“好張晃。”我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此時的張晃,已經全身浴血,渾身上下數處傷口。我隨即又道:“走,回頭整過旗鼓後,再來收拾東突厥和那狗屁龍造。”
張晃急忙扶我上馬,吼道:“皇上,讓微臣在前開道。”說著,拎起一炳長矛,凶神惡煞的又往外衝去。
我也問士兵要了一支弩槍,和一柄長矛,大聲吼道:“混帳,朕也是堂堂一男兒。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還要窩囊到躲在人牆中。”
說著,我左手持著弩槍,右手將長矛架在大腿內側。兩腿一夾,策馬向前狂奔道:“擋我者死。”
御前侍衛們,雖說被我的行為駭了一跳。然而卻又被我一句話鼓動起了戰意來,紛紛奪過馬匹弩槍,策馬緊隨在我身後。
砰砰。弩槍連射,將兩名試圖阻擋我的狼兵擊斃。接而又向城門口狂奔而去。弩槍連連射擊後,卻沒有了子彈。我狠狠地將弩槍摔壞,持起長矛,策馬疾奔。
剛衝到城門口附近,突然橫插裡又殺出一隊黑色盔甲的突厥狼兵。我心一凜,這黑盔突厥狼騎兵,應該是可汗地親衛隊。我定睛一看,為首之人赫然是照突厥可汗。
一見到那傢伙,不由得惡向膽邊來,雙腿牢牢夾住戰馬。朗聲道:“多謝可汗招待,吳某特此前來感謝。”
遠遠的見到突厥可汗臉上一驚,恐怕他並沒有想到我膽敢親自策馬衝在了第一線。就在那一驚之見,我已經率著御前侍衛衝到了其跟前。我的戰馬高高躍起,居高臨下時,我狠狠地刺出了一矛。
“噹。”一聲沉重的金鐵交鳴聲響起,東突厥可汗倉促的橫槍擋住了我一矛,卻差點捏不住槍桿子。
兩匹馬側身而過。我勒馬回頭,冷聲道:“你若是受朕三槍不死,朕保證你東突厥日後太太平平。”
“我呸,你是在找死。”東突厥可汗被我挑發的暴怒起來,本來想撤退了,此刻卻主動策馬迎了上來。
我陰笑了起來,想不到這麼快,就能收回第一筆賬了。遂冷喝道:“旺財。”
一直跟在我馬後的旺財,聞聲飛身而起,寒冰掌氣向東突厥可汗鋪天蓋地罩去。
正在東突厥可汗受到了寒氣影響,全身上下如同結了冰一般。我又斥言讓旺財退下,持矛策馬奔上前去,對準他的心口便是狠很一紮。可憐的東突厥可汗,幾乎被凍得連反應也反應不過來。便被我那支鋒利地長矛穿了個透心涼。
靈奴策馬本來,錚得從背後拔除武士刀,一刀將東突厥可汗的腦袋削了下來,同時高喊道:“東突厥可汗已死。”
在聽得懂大吳語計程車兵反饋之下,本來還在奮力抵擋地東突厥狼兵,頓時亂成了一團。而可汗那支親衛騎兵,也在我御前侍衛的強橫攻擊下,幾乎慘遭滅絕。
“走嘍。”我策馬向城門外策奔而去,奮力挑刺那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