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劍法有什麼奇怪麼?”我被他這麼一說,心中也不免好奇起來。
“蘭花劍法乃是慕容世家的最高劍法。”清風解釋的說道:“不過慕容世家歷來去連蘭花劍法的人極少。”
“哦?”我眉頭一蹙。
“這蘭花劍法雖然威力驚人,但是若沒有與之匹配的性格,根本練不成蘭花劍法。”清風輕輕嘆道:“劍法擇人,整個江湖中,怕也只有慕容家的蘭花劍法而已。蘭花雖然平日裡謙謙如君子,風度翩翩,然其性子卻孤傲的緊。只有與之匹配性格之人,才有可能練成蘭花劍法。”
清風如此一說,我就明白了慕容白為什麼能夠練成這種劍法了。因為他的性格,本來就與此劍法的性格十分相似。
就在我們說話之間。臺上的變化驟然而起。
馬曉東沉聲一喝,斬馬刀將那摺扇擊出。但是此時,慕容白已經到了其頭頂,數十朵美麗的劍蘭花,撲天蓋地而下,幾乎將馬曉東整個人罩了進去。
不過,馬曉東不愧是王品級別的高手。在這種萬分緊急的情況之下,仍舊能沉住氣息,手中斬馬刀以無可匹敵的姿態,往空中的慕容白斬去。
叮叮叮,
一連竄的撞擊之聲響起。每一聲響聲之後,那劍蘭花便消失一朵。直到完全消逝之時,斬馬刀才突破了重重包圍,往其胸口刺去。
噹。又是一聲響亮的金鐵交鳴之聲,慕容白的軟劍擋在了其身前,救了其一名。人在空中往後飄動,當口噴撒出一股瑰麗的血霧。
馬曉東的實力太強悍了,竟然能以一刀之勢。破除了慕容白那華麗到極至的蘭花劍法。當然,這也是因為慕容白的境界與之差了一個檔次後的結果。若同處王品級別,馬曉東怕是要生死難料了。繞是如此,蘭花劍法也在馬曉東身上留下了七八道不深的傷口。
慕容白落在了臺上,仍舊止不住勢子倒退幾步。傲然挺著胸膛。持劍而立道:“馬曉東不愧是遼東第一高手,不過慕容白既然下了決心要守護莫愁莊,只要尚有一口氣在,都不會讓你挑戰莫愁莊。”
啊-!那些妙齡江湖少女們。一見到心中的偶像受了傷。均悽慘地叫了起來,更有甚者,出言罵起馬曉東來。
馬曉東眉頭微微一動,淡淡的說道:“好漢子,不過我馬曉東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你若是不退開,只有死路一條。”
慕容白瀟灑的一笑,臉色蒼白道:“能夠死在你地手裡,也是慕容白的榮幸,來吧!”
馬曉東沉沉吸了一口氣。暴喝一聲,斬馬刀往慕容白斬去。
“住手。”在我授意下的晴兒。頓時嬌叱一聲,從看臺上飄然至比武臺上:“我家老爺請慕容公子回去。”
慕容白回頭望向與我,本想抗爭一番,卻不了被我拳頭對他擺擺。意思是你再不回來,小心老子揍你丫的。這慕容白,與我倆人脾性相投,自也不會在這事上拗我。隨即只要苦著臉。回到了坐席之上。
我看他嘴角又是溢位了一絲血絲,臉色慘白之極。忙對清風道:“快拿武當派的療傷藥出來。”
清風自是對我言聽計從,立即從懷裡把武當派的療傷聖藥通通掏了出來,餵給慕容白吃。並且用武當心法,助慕容白療傷。
我見慕容白在清風的治療之下,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知曉他並無大礙了。隨即這才往場中央望去。
“敢問姑娘尊姓大麼,是否也是莫愁莊之人。”馬曉東見晴兒橫裡殺出來,由得眉頭一皺道。
“妾身莫愁莊莊主藍初晴。請馬大當家指教。”晴兒微微施了一禮,從腰間緩緩抽出那柄同體晶瑩透明的冰劍。
馬曉東迅即一愣,失聲道:“竟會是藍仙子?”
所有觀看的武林人士。也如同一鍋沸騰魚片般,煞那間沸騰了起來。那些議論的聲音,如同萬把只蒼蠅一般,在我耳中不斷地盤旋不去。
幸好陸福頗有嗓門方面的天賦,立即大聲呼喊,這才讓逐漸地讓眾人消停下來。然而疑惑的神色,至今未去。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兩日大出風頭的莫愁莊莊主,竟然是有著江湖第二美女之稱的藍仙子。
更加令人難以接受的是,那藍仙子自稱是妾身。通常只有許了男人的女人,才會如此自稱。再者,剛才明明看見她在那看臺之上,幫男人按摩肩膀來著。只是其蒙著一塊麵紗,根本無人知曉其是江湖中男人夢寐以求的藍初晴。
一時間,無數惡毒地眼神往我身上射來。我倒是坦然自若,沒有三分三,焉敢上梁山。如今的我,再非以前的我了。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