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赤鳳在江北民間聲望極高,且江北又瀕臨京師。若真的被我不幸言中,那她無疑會是我一招極其有利的棋子。
本來我想在前面鎮裡休息一晚再走,豈料赤鳳是個燥性子,一聽到太后有難。心中恨不得立即飛到京師,將其老人家救出來。
我也只得召喚上全部護衛,依舊扮成了商隊,往揚州方向行去。為了避免赤鳳這個急性子打草驚蛇,我也只得耐性勸解,才令得她沒有即刻衝到京城,而是乖乖地和我一起上路。
不出數日,商隊終於抵達了揚州城。揚州城一改往日寬鬆政策,城門口和街道上隨處可見士兵巡邏。我心一驚,看來雖然是我的猜測,卻是十有八九京城出事情了。
費盡手段,好不容易用商人的身份進了揚州城。一找到落腳處後,左東堂迅即在各處留下了接頭暗號。
第二日,便又早先派出去的御前侍衛找到了我們客棧。站在我面前,一臉憂色道:“老爺,京城果然出了大事了。”
事到如今,我反而沉穩了起來,半依半靠的坐在椅子上,淡然地問道:“慢慢說,說詳細些,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
那名侍衛受了我鎮定氣勢的影響,也迅即平穩了語調:“回老爺,屬下受命從江南一路向京師探去。豈料沿途得到了不少流言訊息,各種版本具有。最流行的有兩種版本,一是禮部尚書陶遷,夥同威武大將軍嶽超等反叛,目前與本應開赴西部邊疆的大軍鎮守在京師外圍。而本應開赴倭國的徵倭大軍,目前由兵部尚書段鴻,以及戶部尚書劉枕明等一干大臣,據守江南常州,蘇州一帶,揚言要討伐陶遷等叛逆。”
我眉頭略微一皺,怪不得除了簡令泰那五千火槍兵,以及張晃的一萬兵馬,其餘兵馬不見蹤影呢。若是這個結局,恐怕是段鴻等看出了陶遷的叛意,據守江南,一面派人尋找我,一面隨時準備奪回京師,誅殺叛逆。
想到此處,我便又問道:“另外一種流言版本是什麼?”
那侍衛迅即回答道:“另外一種流言與之目然相反,流言稱。段鴻等大臣私擁重兵,欲趁皇上御駕親征之際,反手偷襲京師,謀朝篡位。而禮部尚書陶遷,則立即與已經開赴的嶽超軍隊聯絡上,嶽超立即回京勤王,控制住了京師,將段鴻等一干謀反大軍抵擋在了京師之外。”
我呵呵一笑:“段鴻劉枕明造反?只能混淆一般人的視聽罷了。此事地主謀,應當是陶遷。”隨即。我又眉頭一皺,問道:“陶遷佔據京師後,有沒有進行大動作?”雖然以陶遷的性格,不怎麼會做出屠戳後宮之事。然而後宮之中,畢竟心懸著我至親之人,實在讓我放心不下。
那侍衛眼色黯然的搖了搖頭:“回老爺,嶽超軍隊駐紮在京師之外,防守甚嚴,所有人均一律不得出入。屬下無能,數度嘗試均未能進入。”
我嘆了一口氣,強自安慰自己,皇后等應該不會出事。
“什麼人?”一直立在我身後未做聲的赤鳳,猛地從背上取下了長弓。箭指屋外,冷聲一喝。
十多名御前侍衛。紛紛抽出武器,檔在了我地生前。其餘侍衛,迅猛地衝將而出,欲擒住來人。
忽而,那衝出去的護衛,突然遭到了襲擊,紛紛倒退而回跌倒在大廳之中。
我正待呼喊旺財上前擒敵時。門外突然走進來我一個做夢也沒有想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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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人一臉肅穆,正色走到我面前,當場跪下,行了三叩九跪之禮:“老臣救駕來遲,還請皇上賜罪。”
我看著來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手一揮,喝退了我面前的御前侍衛,淡聲道:“朕道是誰。原來是李太師大駕光臨。”
李太師仍舊跪在我的面前,臉色未變道:“老臣未經皇上許可,便越獄而出。本應負有死罪。然而目前乃是危難之時,還請皇上准許老臣將叛逆剷除後,再請發落。”
我心中狂潮澎湃不已,這李太師竟然從天牢中跑了出來,如今又跑到我面前口口聲聲說要來勤王。實在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之極。
“你,你是皇上?”赤鳳端著弓,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傻傻的盯著我道。
我向她露齒一笑,虛按一下讓其鎮靜:“對,朕就是那個你想跑到金鑾殿狠揍一頓的皇上。不過,現在事關緊要,揍朕一事日後再言。”
赤鳳眼見目前形勢複雜,倒也不願多生事端,只得瞪了我幾個白眼後,乖乖地退下。
李太師突然冒了出來,顯然是我剷除的只是他表面上的力量,其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