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採陰補陽?”我輕哼了一聲:“我又怎麼會練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功法?老子練的可是陰陽調和地功法,不僅不會傷了女人的元氣,還對她們有著無盡的好處呢。”
妙心聽得我這麼一說,這才鬆弛了下來,激動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極而泣道:“爺,剛才心兒以為這輩子都要離開你了。好怕……。”
“傻丫頭,以後不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撫摸著她那秀氣的光頭,柔道:“本老爺是強盜,要把你搶回寨中。當一輩子的壓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蟬臉色卻突然之間有些陰晴不定,好半晌後,才冷聲問道:“你說的陰陽調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門御女心經?”
我一愣神,瞧她那樣子,似是對多情門頗有偏見?按理說,我應該打個含糊,揭過這茬。不過,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吳國地最高統治者,豈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錯,我練的就是多情門的御女心經。小美人兒師妹有何指教?”眼睛的餘光,已經撇向了車廂角落處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麼人?”妙蟬驀然臉色煞白,顫聲問道。
我一聽就有點火氣了,老子是什麼身份?輪得到她這麼對我質問麼?長久以來的帝王生涯,早就讓我養成了唯我獨尊的心理。遂臉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說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個師傅。看妙蟬你臉色不對,莫非是我那個風流師傅當年把你拋棄了麼?”
“你,你胡說。”妙蟬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意,迅即又被怒氣填滿,雙手開始結著各種各樣的手印,一時間讓我眼花繚亂起來。然我也不會示弱,手虛空一抓,忘言便輕巧的飛到了我手上。
“師傅,不要……。”妙心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仍舊是擋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師傅,看在心兒服侍您這麼多年的份上,不要動手好麼?”
我心中又是一暖,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這一邊。實在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卻讓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數分。
妙蟬陰晴不定,臉色慘白道:“當年你師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頭來,也死了。”
“師姐?我有師姐?”妙心臉色微見疑惑,秀眉輕蹙道:“師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師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門牆了。”妙蟬面若死灰,眼角兒滾落了幾滴淚水:“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我一聽這還得了,這妙蟬有過殺徒弟的前科,看來是個危險人物。忙把妙心往後面一拉,用身子護住了她。一臉警惕的望著她。
妙蟬見我這個動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過來了我的用意。對我的冷眼,暖和了許多。猶豫良久之後,才道:“罷了,此事和你無關。你和妙心走吧,我不會阻攔你們。”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煩吧?”我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個師傅,他要有麻煩,我也不會就這麼置之不理。
“難道我不應該找他麼?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蟬臉上的火氣再次閃過,咬牙切齒道:“我要他償命。”
我一聽之下,頓明白了過來。非常有可能,妙蟬的徒弟,和我那個便宜師傅有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關係。而以那傢伙從前的秉性,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間的情債。想及此處,心中不由得暗罵:“死糟老頭,當年玩完溜,還要害得老子給他擦屁股。回去後,不好好折騰他下子,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呃……這個,那個,大吳呢,是個法制國家。擁有著當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統。”我打著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個狀師,然後隨便找個衙門告他。如果事情屬實的話呢,就給他叛個秋後斬什麼的,還能讓他聲名掃地的……”
妙蟬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哪有江湖人報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沒辦法了。”我雙手一攤道:“李秋白現在可是領朝廷從二品銜,你要這麼跑去殺掉他。你們靜禪齋就麻煩大了,就算你們再厲害,能和整個大吳國家機器抗衡麼?”我這話倒是沒有說謊,皇宮供奉,都是領從二品銜,不過是個虛職。
“那怎麼辦?”妙蟬沒有想到李秋白現在地位這麼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卻又不甘心道:“他現在是二品大員,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說了,此事已經過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麼?”
我一聽差點暈厥了過去,八十多年前的舊帳還拿出來翻。真是受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