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老人家自己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在睡夢中就去世了。這樣的情況必須有迷|藥才行,而事情發生在半夜,旅店已經關門了,只有工作人員和總務科長可以自由進入。而你,剛剛附身於筆,好像未出生的嬰兒,什麼也不知道。”
“我爸——為什麼——不告訴我?”一字一泣。
“那是因為水伯知道有人害他,可卻不知道是誰,因為怕牽連女兒,只好先趁兇手來不及鎖他魂魄的機會找了黃老闆為女兒鋪路。而當他再想追查兇手時卻來不及了,他們的魂魄被鎖,困在家鄉。說到這兒,你該知道兇手是誰了吧?在我看來簡單得很,只要查出誰護了靈柩回清湖鎮就知道了,送靈者就是困靈者的機會很大。”
水藍慘叫一聲,虛無的身體折成兩段,逼近張校長。
看到她瘋狂而崩潰的樣子,包大同突然心生不忍,真心希望她能有改過的機會,因為她只是個自私的女人,自私地愛著父親,也愛著情人,自私地可以犧牲別人。現在知道父親是愛人殺死的,對她而言可能是人世間最大的懲罰了。
“南離天火,化三昧,煉!”趁著校長忙著應付水藍的空當,他施出了五行禁法之火術,直打到校長的手槍上。這是符火,融不了槍只,但是暗室內突然閃現的火光很有威懾作用,而且燙得校長手一抖,把手槍甩了出去。
“快去搶!”他一指範李。
此時範李倒沒有平時的優柔寡斷了,瘋了一樣跑出去搶。幾乎在同時,校長的唸咒聲再度響起,半空中的水藍像被定格一樣僵住了,之後轉過身來對著包大同,“他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