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形成。但其實不是。我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但你仔細看。那根本不像正常人的臉,眉眼和神態多麼標準和喜相,很像是某種民間工藝品。”
包大同見他說的認真,拿過相機認真審視,看得眼珠都要掉下來了。果然發現他說得有點道理,花蕾仔細看過看也深有同感。
“等我回警局,找專門為罪犯畫像的小兄弟,給這幅畫加點料看看。”石界因為找到了一點線索而格外興奮,“或者能從這上面能得到罪犯的真容也說不定。”
“就算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他都死了,你怎麼抓他?”花蕾壓低聲音,不禁打了個寒戰,想起了木偶小七,“不會又是人偶類的東西吧,你剛才說這圖案似乎是某種工藝品。”
“不會那麼巧合的,哪那麼多木偶啊。不過,如果這影象真是某些工藝品的話,如果這工藝品還很獨特的話,對我們確定罪犯、或者受害人的家鄉倒是有好處。”
石界這麼一說,花蕾也覺得這案子出現了破獲的曙光,隔著坐在中間的包大同,兩人的頭越湊越近,說得越來越低聲,也越來越來越投機。
“慢來慢來。”包大同扯開他們兩個人,“還沒到那兩個地方看看呢,如果三個地方都有這張笑臉再說。”
花蕾和石界對視一眼,知道包大同說得對,各自在座位上坐直身體,但心裡卻都隱約覺得,二號和三號死者遇難的地方,一定會有這張笑臉,只是不知道以什麼形式出現。
而不出所料的,在第二個案發現場,也就是B市的一間小貿易公司的倉庫中,他們發現了第二張笑臉。這一次的笑臉是出現在地面上,位置靠近一個貨架,不知道有什麼油製品灑了,把粗糙的水泥地面弄得深一塊淺一塊,仔細看的話剛好是人臉的樣子。
第二號死者就死在貨架邊的椅子上,因為他死得離奇,附近的地方都已經開始盛傳鬧鬼的事,公司裡的人也膽顫心驚,哪還有人敢在這裡仔細觀察。而牆壁花紋和地面花紋一樣,往往成像特殊,容易被人忽略,只有想像豐富的小孩子才會注意得到。
或者就是花蕾這樣的易感者。
晚上他們在B市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飛往C市。和在B市一樣,石界冒充公安,在當地警員地陪同下來到了第三名死者,也就是唯一一名女性死者工作的地方。
那是在建築工地上搭建的臨時工棚,因為出了這麼可怕且噁心的案子,給封了起來。這些工人們比較迷信,就算是配合警方查案,也沒有人肯把封好的門拆掉,結果只好包大同和石界自己動手。
在門拆開的一瞬間,花蕾站在門外,一眼就看到迎面臺上立起來的大鐵鍋。鍋底似乎燒糊了,黑乎乎一片中,斑斑點點的灰然交雜其中,還是拼成了一張笑臉的模樣。
而且,在每一個案發現場,雖然沒有陰氣和邪氣殘留,花蕾卻都聽到有人淒厲地高喊著,“快來,我在這裡!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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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堂春
他們一回家,石界就急匆匆的去找人還原和細化那張詭異的笑臉,不到一天他就又跑回到雜誌社,直接宣佈,“那笑臉就是一個臉譜。”
“拿來我看。”花蕾也很急切,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作為搭檔,而不是打下手的雜誌社小職員跟隨在包大同身旁。
“幹嘛啊這麼積極?想證明自己的能力,還是想盡快和包大神棍成為神仙俠侶?”看到花蕾積極的樣子,石界倒賣起關子來。
一邊的小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前些日子,大家都忙於花蕾的事,有好幾期雜誌社停刊,幸好這雜誌培養了不少鐵粉,現在有了時間,天天忙碌雜誌的事,阮瞻又被捉來做義工了。
“花骨朵,我決定了,如果這一分鐘還看不到圖片,我就不管這事了。”包大同在一邊插嘴,威脅意味十足。
石界一聽,立即跳起來,撲向電腦,花蕾給了包大同一個笑容,第二個撲過去,然後是一貫多事的小夏,倒把包大同和阮瞻兩個真正的高手晾在一邊。
遠遠看來,電腦螢幕上花花綠綠一片,走近一點,就會發現那確實是個臉譜,確切的說是個陶製的面具,眉眼有點像江蘇無錫的泥娃娃“大阿福”,但又不是,類似於一種產自鄉村的民間玩意,粉粉白白臉蛋,紅眉綠眼,喜慶吉祥,民俗氣息濃重,沒有一絲邪惡之氣。
“這應該不是他附身後的東西,只是一種情緒表達,面具形象只是他心中印象最深刻的影子,大概他經常看到或者非常喜歡的。”阮瞻沉靜的說,“找到這個面具的出處,就能很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