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怕警察睡下後,這位叫包大同的人卻不出現。這讓她懷疑包大同是否真實存在,還是自己在恐懼中幻想出來的救世主。如果是後者,那她失去了警察的保護,就更不用活了。
不過當那幾名警察真的沉睡了,她才一顆心落肚,因為能用一張符紙就能迷昏人的,肯定是很有水平的。但她沒想到的是,包大同要躲起來,讓她來做餌。
“奇怪吧?其實我只是讓這個女人以符水擦了身。”包大同道,“看來你辨別不出符水的味道,讓符外之網崩掉了牙齒,看來能力沒那麼強。但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影響附近的靈體。而且居然能把警察催眠呢,真讓人難以想像。”
他搔搔頭,好像很不理解。冒牌金城武卻一言不發,沉默幾秒後,突然向他撲來。這一撲之力居然很大。喉間還發出咕嚕聲。
包大同早有準備,彎身避過,順手抄起放在手邊的,刻滿了符咒的木棒,對著附了人身的狗靈的腰掃了過去。
房間小,包大同手快,狗靈沒有避過,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發出嗚咽的呻吟。可包大同並不手軟,追上去又是一棒。
狗靈和被打的野狗一個反應。不再眷戀自己要報復的人,從視窗一躍而下,以人類無法想像的速度跑遠了。
“呆在這兒別動。”包大同對付豔秋說了一句。咬著牙從二樓視窗跳下。動作自然不如狗靈迅速,而且感覺膝蓋和腳腕生疼。看來人是不能和動物比體力的,雖然二樓窗戶離地面並不高,但誰讓他腳下沒長肉墊呢,跳下來會感受到疼痛。
他跑得也沒狗靈快,可是他在跳落的一瞬間就以對講機通知埋伏在外面的花蕾了,有汽車在,跑得多快的狗也會被追上。
保護屋的警察倒不必擔心。他的符咒並沒有催眠這麼久的能力,警察們是被狗靈催眠的。
“看到他跑到哪兒去了嗎?”包大同一上車就問。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