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先調查死者啊,她們死了,警方也已經調查過一輪,現在的她們除了屍體外已經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很少有人會注意。但對我們來講,是從靈異的角度考慮這個案子,因此要調查的還多呢。”包大同放下球棒,走到窗邊。
窗外,又一場大雪降臨了,灰濛濛的天空下,一切美好的、不美的,又將會被一片銀白所掩蓋,天地都好像是夢幻中的,在這樣的美景下,還會有罪惡繼續進行嗎?
調查第二名死者孫君的事,他不需要花蕾來掩護,只要問問他的前女友“之一”、就職於婦幼醫院的會計如玉就可以了。他的每個女朋友都知道他是研究周易風水的法師,偶爾還算個命、驅個邪。他從不隱瞞這些,所以當他對類似於兇案類的東西感興趣時,所有人都認為是正常的,沒人會懷疑他的動機。
所謂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嘛。
不過安排和如玉“偶遇”,並且在一起敘舊時“無意”間問起孫君的死,費了他一點腦筋。他做人有一個最大的成功,那就是每次戀愛結束後,前女友都不會恨他,那意味著也不曾深深愛過吧?可他也再不需要掏心掏肺的愛了。他的人生信條是:情人相處,舒服為上。戒決長久,快樂第一。
“我胖了嗎?”當兩人街心公園散步的時候,如玉問。
這個街心公園就在婦幼醫院的附近,坐落在三岔路口的中央,三個路口的車輛互相看不見,但路口分別有功能很不錯的交通燈,現在地面被冰雪覆蓋了,看不到地面上縱橫交錯的斑馬線。
“我一向不喜歡減肥過度的排骨型,抱起來硌得慌,所以在我看來,你非常標準,而且你正是我喜歡的那種珠圓玉潤的女人。”包大同很認真的說,然後抬頭看看天。
經過一夜的大雪,天空已經放晴了,但因為寒冷,雪並沒有融化,到處一片銀裝素裹,來公園拍照的人非常多,在這樣的美景下,腳下踩著還沒清理完畢的雪道,咯吱咯吱響著,很有點浪漫,說起話來也自然放鬆多了。
“呵呵,你嘴巴還是這麼會說話。”如玉笑著拍了一下包大同的肩,不管他說的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都很開心,“可是你怎麼知道孫君的事?哦,對了,媒體透露過一點,你大概看的報紙。不過聽說懸賞了這麼久,關於那個變態殺手的事,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變態?”包大同停了一下,隨後繼續陪著如玉踏雪前行。警方透露的訊息很少,只有死者的大概情況,因為那些是捂不住的。但死者的死狀、屍檢的情況,普通人是肯定不知道的。
“是啊,他專門找護士下手,肯定是變態色魔啊。”如玉答道,“現在我們醫院的護士人人自危,上晚班的時候都有人陪著,哪還敢一個人待著?”
“孫君是什麼樣的人?平時接觸過奇怪的人嗎?”包大同藉機問,“如果兇手是變態,說不定和孫君在生活中有過聯絡。”
如玉撇了撇嘴,包大同立即明白這個孫君平時的人緣不好。
“孫君性格孤僻、傲慢,很少主動和人說話。”如玉儘量使聲音平和些,畢竟死者為大,她又死得這樣慘,“我覺得她被殺可能是巧合,不可能在生活中與兇手有聯絡,變態色魔不都是對年輕漂亮性感的女孩感興趣嗎?孫君可不是。”
“她不漂亮嗎?”他見過孫君的照片,雖然長得有點乾巴巴的,但也算不錯,不過如玉看好萊塢片子看多了,判斷方法實在不靠譜。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說她並不引人注目而已。”如玉嘆了口氣道,“其實她也怪可憐的,結婚早,兒子今年都六歲了,可老公卻吃喝嫖賭,五毒俱全。她好幾次想離婚,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離不成。”
“這樣的女人應該有很多朋友啊,別人都會同情吧?”
如玉搖了搖頭,“這些事她不和任何人說,就是她想離婚時,她老公來醫院鬧,大家才知道的,聽說她只有學生時代的幾個朋友,平常每個月都要聚會的,因為護士都是輪班制,她總是要求每個月第一個週末不能值晚班。哦,對了,她出事那天就是聚會日哦,那天警察來調查,她們那邊的護士長正好無意中聽過孫君打電話給朋友,說那家酒吧的名字叫‘鐵窗’,離這裡只隔一條街,是都市白領最喜愛的十家酒吧之一,一本雜誌搞評比時上過封面的。”
這可是個線索,警方的報告中沒有提起,肯定是出具初步報告後調查出來的。孫君是在朋友聚會那天被殺,雖然不能確定兇手是這六個女人在聚會中招惹的,但至少這個可能性要大於她們在學校時闖過禍。
“這世界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