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我說,我偶爾清醒的時候,經常把脖子放到橫放的東西之間。比如手巾杆,晾衣繩什麼的,似乎要把自己掛上去似的。我爸沒辦法,請了法師來幫我驅邪,當時我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身體裡被抽出去似的難受,但之後就清醒過來。
後來法師調查過說,那個廁所以前吊死過一個女人,是因為未婚懷孕,又被男友拋棄的,當時不知什麼原因,身體全黑了,好像被潑了漆一樣。現在想來啊,有東西呆在廁所也是有理由的,不過真是寒。”
她說著打了個寒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酒保聽得投入,也一激凌,只有包大同沒有害怕,卻皺緊了眉,“她喝醉了,胡言亂語。”
他想扶起花蕾,可這時候花蕾卻忽然嘆了一口氣,倚倒在包大同身上,“我海有顧西(還有故事)……”
“三種不同的紅色”後勁非常大,而且來勢兇猛,剛才花蕾講故事時還提著一口氣要保持清醒,此時故事說完,立即神志不清。
包大同只好半抱半扶著,把她帶回來,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說起小時候,說起她的家,還有她的悲傷與快樂,到雜誌社的時候,還在說個不停。
第十三章 酒保想起來一件事
花蕾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從窗簾中透入的陽光讓她覺得有點刺目,昨晚宿醉造成的頭疼清晰的存在著。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卻感覺被什麼捆著,定睛一看,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伸出長而強健的四肢,把她環抱住了。
她差一點喊出聲,幸好及時發現了那人是包大同。
他合衣而臥,大概昨晚照顧酒醉的她而坐在床邊睡著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睡到了床上,最後把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