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之前那一道響雷。

肖騰終於被那人撩得徹底獸化,尖尖的牙,長長的尾,以及狼心狗肺,全都醜陋又性感地裸露出來,鮮活,搏動著野性,撕咬著面前送上門的大餐。華澤元也很配合地讓對方猴急的手將身上的衣物拉下來,目光沿著男人脹滿情慾的臉,因為激動彷彿凸著心臟形狀的胸膛蜿蜒下去,看到一大團紅時臉色一變,抓住他的領子拉到跟前。

“這是怎麼回事?”肖騰微微揚起脖子,避開對方抵著他的陰沉、危險的氣勢。

但同時,手把住他欲掀開自己衣衫的手指,掰下來,纏上指縫使勁捏了捏:“沒事,別管它,不過是和別人打了一架……”

還沒說完,就被華澤元掐住脖子,陰惻惻的笑容翻上臉,又古怪地頓了頓,像是落荒而逃地隱去。

肖騰不是傻子,曉得華澤元只是突然發現有點過於緊張自己,才速速退回冷漠的樣子,甚至不再多管閒事地去抨擊他的謊話,還順理成章地戴上一副漠不關心的面具。

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點雀躍的,雖然男人一如往常地不誠實令他十分不悅。但是他不可能要求對方立刻軟化,接納他,包容他,像自己那般投入深沉的感情。愛情從來都不會公平,總有高低之分,多少之別,他埋怨也太幼稚,還不如悉心經營耐心等待總有一天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終成眷屬,春暖花開。

經過剛才一出插曲,好不容易醞釀出的春光乍洩慢慢黯淡了下去,還好旖旎未減,慾念尚在。肖騰咳了一聲,裝作移動身體,藉機將硬如磐石的分身很不湊巧地在他下面蹭了蹭,有催促和暗示之意。

華澤元不知在想什麼,微偏著腦袋,在感到臀下那一抹顫動,帶著吞噬的動機時,不禁抖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退到腳踝,鉤在一隻腳尖上,軟軟陷在裡面的溼透的內褲灼傷了他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往下稍挪,手像一隻受驚的蚱蜢從肖騰肩上蹦開,落在椅背上拽緊,彷彿生怕有變故般不安地命令:“放我下來……”

肖騰聽聞,輕輕一笑,用好整以暇的口吻配著輕佻無賴的眼神回敬他的天真:“阿元,你覺得這可能嗎?”

話音剛落,便抓住他的腰,同時Rou棒一個引體向上,貫穿了他似乎有所預感而緊繃的花|穴。

“唔……”華澤元一聲驚呼,如同背後被人捅了一刀的怨毒憤恨,猛力弓起身體,顫抖如秋天的落葉。蕭瑟,卻也是歡快的。

“你……”好不容易咬出一個字,卻被肉刀再次的劈進,而破碎掉,剩下的虛弱氣音,也被瞬間裹入興奮起來的空氣。

肖騰果決的眼神直直地對著他,望進他的雙眼,釘入他的心裡,連靈魂也好像被穿透了。華澤元感覺自己被掌控得結結實實,他不肯面對、一直懷疑、奮力躲閃的東西彷彿被掏出來公諸於世,他的憤怒化作了迷茫,悲哀成了呻吟,羞恥也無疾而終。更有一種很久之前體內那層膜破掉時,鮮血沿著肉壁蜿蜒的無助感覺。

“阿元,你是我的。”男人衝他宣告,自己的佔有慾,給他毫不掩飾的重擊,上面覆蓋著一層纏綿悱惻的強勁。讓華澤元有種被仰面打倒,眼裡只剩空蕩蕩的天空的荒涼及鬱結。

“啊……啊啊……”被男人那根東西橫衝直撞狠狠進到底時,華澤元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回到了他的肩上,一種漸漸往下沈的幻覺讓他的身體不由劃出攀援的軌跡。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捉住了邊上的稻草,卻因為那根稻草逗弄他似的忽近忽遠而氣結不已。

肖騰見他皺著臉折著眉,彎著背,努力適應而不再是死心眼的抗拒,頓時心生快意,愛戀盈盈。原來的華澤元,即使是承受也潛伏著踴躍攻擊,不像現在縱然剛硬卻是種迎合的倔,甚至被他看出些媚態橫生的影子。

肖騰不禁懶懶地磕上眼,把整個身心都投入到感覺男人美好的敏銳裡去。對方那地方又軟又溼又緊,像是一處等待被陽光炙烤的青苔,沈澱了太久的潮潤,儲存了太厚的柔軟,分身在裡挺動的每一下,都是欲罷不能的代言,都是黯然銷魂的標誌。從進入到律動,他都捨不得錯過任何的細微末節,先前幹掉的溼液已成薄薄的羽翼,粘在|穴口,被他的Gui頭輕輕抹去,包括經過上次交歡以為風平浪靜而縮緊的媚肉是如何被他擠開,形成的溝壑再度被他填平時的愜意,當進入最深處與再度湧出來的溼液碰撞在一起的滿足,那美妙簡直言之不盡。

想到這裡,肖騰只覺下腹被一把火燒得透明,於是放逐掉所有的理智,充沛了勢必要跨越一切的感情,集聚了巔峰的感官,一手撈著他的臂彎,一手摟著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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