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不想金盆洗手,想要他姓肖的幫忙找個好大哥,他媽的,這不是明目張膽地變節?惹得肖騰笑罵了他好一陣,才說:“我認識個人,你就給老子等待佳音。”

多虧肖騰原來混得不錯,在道上沒少認識人,雖然大多是三教九流,也不乏一手遮天的好手。

和他關係密切的倒有一人,不說十分信任,但也肝膽相照。但一個電話撥過去,那傢伙卻說早就沒幹了,做回本行,就連他自己都大跌眼鏡。

一個在臭美,一個在這不削,兩人調侃了幾句,肖騰半開玩笑地問他:“你還真姓錢,不姓刀了?”

那人說:“那是。隨便給一個大腕做個手術,就有成千上萬的‘子彈’,你說我還需要那髒手的玩意?”

聽他講了數目,肖騰笑說:“誰出手這麼大方,就算換心臟,也不用這麼闊綽。”

對方神秘兮兮,壓低了聲音說:“……”

只見肖騰越聽臉色越是凝重,好半天才從牙齒裡擠出一句:“你確定?”

等他臉色全變,電話已被摔在牆上,成了一堆廢墟了。

肖騰摸了摸頭,怒氣半消地嘆息了一聲,拾起滿地的零碎,全扔垃圾桶裡。

回到臥室睡了會,起來時卻更顯憔悴。似乎想到什麼,抱起桌子上的座機就發狂地撥,撥了無數次都是對方已關機,惹得他又要摔,臨時又控制住了。換撥了華澤元公司的電話,秘書竟然告訴他,總裁今天沒來。

此刻,華澤元正在李先那詳談手術的事,據說隔幾天就能和主刀醫師見面,看在他對自己鞠躬盡瘁的份上,留下了一大筆感謝費。

出來時,正巧被一陣凜冽得不得了的寒風給大搖大擺地颳了,打了寒戰的同時心裡下意識地想,如果男人在就好了。

不過這願望真靈驗了,又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華澤元攏了攏衣領,硬著頭皮作若無其事狀向他走去:“你怎麼來了?”

肖騰靠在車上,黑著臉。不言不語,加上風雪呼呼的如同催命的尖叫,怪可怕的。

華澤元有點心虛,不敢再看他,心想他應該不知道的,除非闖了鬼。只是在開啟車門要鑽進去時,被男人扭住了手臂。

“為什麼騙我?”

華澤元心下一顫,不敢輕舉妄動,試探地說:“我怎麼騙你了?”

“你明明說去上班。”

終於落下心裡的大石頭,他故作輕鬆地說:“半路碰到李先了,被他拉去喝茶,我現在不是正趕回去嗎?”

哪知肖騰突然湊過來,說了句差點讓他方寸大亂的話:“華澤元,你他媽當我是傻子?我是不是對你不夠好?你就這麼想擺脫我?既然這樣,又何必不對我直說?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玩弄人的感情了?”

見對方如此大張旗鼓地刺他,他也來氣了,何況他突然發現自己用不著心虛,也用不著解釋,肖騰是他的誰?而且那傢伙是‘吃誰誰香’,對他華澤元越看不出假就越是假,即使對他是真也真不到哪裡去,他又不是傻子,難道這些自己不會想?

“我玩弄你的感情?”狠狠地嗤之以鼻,“就連良心,你都不見得有,而感情,你更不配有。”越說越快意,華澤元發現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叫你別糾纏我,你他媽當耳邊風?在我面前賣弄風情,生怕我不識貨?告訴你,肖騰,別以為你強迫我留著你,是件多偉大的事,你這樣的人,我看多了,以前的帳無論你自以為是地做什麼都是抵消不了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裝模作樣地對我好,只要你從我眼前消失就阿彌陀佛了!”

肖騰硬忍著讓他說完了,終於可以爆發的時候,卻發覺開始的盛怒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感情被貶得一文不值,他簡直自虐地,毫無怨言地承受。但還是忍不住眼眶發熱,畢竟慢慢行走在顛簸之中的希望,就這麼被對方輕描淡寫地冰凍三尺了。

“你就這麼看我的?”他一直以來,嚮往著幸福的堅定步伐,有點暈頭轉向了。他一直以來,從不吝嗇的付出,原來都投進了失望和痛楚。“那我們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都是假的了?”雖然他的靈魂被打擊得搖搖欲墜,剩餘的理智仍是清楚華澤元不可能是全然的虛心假意,他不相信男人能夠如此不動聲色地冷血。但是他的話的確說得很過分,把兩人間張開的裂縫變得不可逾越。

看著對方蒼白的臉上,那彷彿再也釋然不了的眼神,華澤元偏過頭,冷漠的表情有點生硬。其實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對肖騰有沒有感情,畢竟對方真的對他很好,把他捧在手心,呵護到極致。但始終坦然不了,原來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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