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夠了,才抬起頭來跟他說些小笑話,偶爾夾雜一兩句拼命的道歉,直到他氣消為止才跟著轉移話題。
“阿元,明天我們去哪裡玩?”
“不去。”
“你說去遊樂場好不好?”
“白痴!”
“咦,外面好像有貓叫耶?”
“放屁!”
“親愛的,你的屁股摸起來好舒服哦。”
“滾!”
“哎,哎,別打臉……”
“老子就要!”
“年紀輕輕的肝火咋就這麼旺?”
“都是你!”
“我不是認錯了嘛。”
“我不管!”
“啊……輕點……”
第二天早上醒來,可憐的肖騰頂著一對熊貓眼在廚房裡要死不活地煎蛋。華澤元則穿著睡袍戴著眼鏡躺在床上,氣定神閒地讀晨報,偶爾清清喉嚨,再咳一聲,問他怎麼早飯還沒好?
而且還給他下了命令:只准煮一個人的份。肖騰不敢有異議,只好用夾子夾住鼻子,儘量忽視手中的香氣,忍住肚子空空的悲鳴。
華澤元似乎打算今天哪也不去,白白讓他精心策劃了無數個好玩的地方,而且一刻都不敢閒著,在家規規矩矩地打掃衛生,趴在地上比菲傭還菲傭地抹地板,擦傢俱。在偶爾路過男人附近時,還會被對方很不小心地打翻了水杯,淋成個落湯雞,或者被一隻突然伸出來的腳,有預謀地絆倒。他簡直欲哭無淚,除了夾著尾巴,照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