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雖然沒什麼不好的,但是寒冷,但是孤獨。再說,從小受的苛刻教育,讓他即使凍僵也不肯示弱。
年輕的時候,也有很多女人向他求愛。‘多金’這個詞,可以把屬於它的男人美化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可是對他趨之若鶩的那些異性中,沒有一個能讓他微微的心動。
正所謂暖手的工具到處都是,檔次各異,種類繁多,用錢就能買到,正如那些以愛之名,送貨上門的女人,沒有什麼稀奇,不過爾爾。而暖心的東西卻是無價之寶,可遇而不可求,他要的,無非就是這樣美好而簡單的伴侶。
他沒想到,那個人會以傷害的形式出現,所以從最開始就遭遇了他的否定。命運總是這樣,以捉弄為使命,以使壞為宗旨。都說愛情到來時你是感覺不到,理解不出的,如果最初就現了原形,那便不是真正的愛情,而是悲劇和欺騙所偽裝的。往往待你恍然大悟,它已經走遠,但不要懊悔,其實它來,純粹只是想留給你一份回憶。
可是能參透這個道理的人寥寥無幾,愛情註定曇花一現,因為那是它的意義。人們卻不甘心,覺得錯過是應該受到責備和懲罰的。天下之大,芸芸眾生,又有幾個不是凡夫俗子?所以愚鈍情有可原,又或許情愛這個玩意向來頑劣,挑起是非就以為能註定生死,想來比那些受它玩味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天堂第十八 上帝lucifer
作者:鼓手K99
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80
當大半部分生活被痛苦所充斥,反而說不出這個樣子是難捱還是銷魂了。
上天這般磨練你,怕是要讓你幹一番大事,只忍受多時就能大展宏圖,何樂而不為呢?
華澤元用各種藉口安慰自己,平衡點是自己定的,世上除了自己這具皮囊誰不是虛擬?作繭自縛最不明智。
李先進來時,他半眯著眼,無所事事地看著打進手腕裡的點滴。
可能永遠都沒人和他講話,但卻有許許多多的事物不斷地告訴他,時間在過去。
蒙上灰塵的記憶,物是人非的場景,以及漸漸不在的深情。
直到那人氣鼓鼓地來到床邊,華澤元才緩緩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要輕生?你居然也會做這種傻事!”這把忽然響起的聲音是憤慨的,足以讓人愧疚一萬年之久仍是覺得對他不起。
但是這句話在華澤元聽來簡直不明不白,完全是無中生有,但是他沒有辯駁,稍稍一想就隱約知道其中的蹊蹺有人為之。
腦海裡又出現那張熟悉的臉,眉間憂鬱,唇邊難言。他輕輕地叫他‘阿元’。可是仔細一推敲,就能想到這只是一出演給旁人看的戲。
之前他們同居這麼久,天天呆在一起,去逛街,去看海,即使兩人捱得無限近,近得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即使男人對著自己口口聲聲,似乎用盡生命說‘我愛你’,也沒聽他叫過‘阿元’,發出這樣軟膩的音。其實他早該想到,他和肖騰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回到從前,從前是高不可攀,是不可連線的另一個世界。就是死,到得了天堂,也到不了那裡。
“以後不準再自殘,聽見沒有?!”難得見到李先這麼激動,就像是他的至親那般,麻木的心臟頓時鮮活了起來,有些發酸。
“不要傷害自己,不要再傷害自己。”或許是想到他有多麼不幸,幾近震怒的聲音軟了下來,變作語重心長的叮嚀。
華澤元面無表情,縱然臉上沒有心灰意冷的痕跡,卻可以看出他不開心,很不開心。或許他並不覺得自己不幸,不幸、更不幸的人太多太多,所以再不幸也無法成為其中一個。
大概李先知道,對剛受過重創的人說得太多也只有幾句勉強有點用處,他需要時間,但時間也非萬能,傷口可以痊癒,心卻要麼活著要麼死。
在床邊坐下,不同於以往,這次向來沉穩的男人有些煩躁,他先給病人把了把脈,同時腦海裡轉著些溫和又不失一針見血的措辭:“我知道已經發生的事要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很困難,我也明白你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傷害,但是想想孩子,想想肖騰,如果連你自己都不放過自己,那你勢必會傷害他們,會傷害許多關心你,希望你好的人。你從不當懦夫,如果你非要當一次,但不要尋死,因為懦夫沒有尋死的勇氣,既然你有了這份勇氣又為何不把它用在正確的地方,卻要在這裡折殺它的價值?”
“你是你自己的,沒有人可以逼你做自我了斷的事,你為什麼要賦予他這種昂貴的權力?每個人都要遇到必須闖過的難關,如果沒有闖過,那就是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