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俺算是瞭解迷糊的,她原先不是這個性格呵!
當年,高手橫刀奪愛、迷糊說穿迷底時,俺發誓:總有一天,要導演一齣戲--讓高手跟高手、高手們相互之間,掐、猛掐、狠狠地掐!
今兒,算是做到了。雖然,不是俺有意安排的;但,畢竟成了事實。可俺高興不起來,真的!甚至,俺有點悲傷。
俺不開心!俺覺著:咋能動搶呢?!這不分明是掠奪嗎?!
去見高手的路上,俺想起當年寫的歌詞:
村裡的姑娘哪裡去了?
姑娘們都到鎮上去了。
鎮上的姑娘哪裡去了?
姑娘們都到城裡去了。
城裡的姑娘哪裡去了?
姑娘們都到美國去了。
……
見了高手,俺一五一十地作彙報。
高手無語,俺也難過。
倒不是為設飯局,而內疚。俺思來想去,覺著:自古以來,一夜情,都是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咋能明搶呢?!
這事,輪到誰,誰也傻眼呵!俺覺著:高手,象變了個人。
俺不忍丟下高手,就陪著他,聊。
無聊呵,俺就想:那大師,咋就那麼能幹呢?!
俺問,高手說:“武蕩山上,多道家高人;其中有一門派,專練內功,即床第之功。”
這,俺知道,聽說過。
俺想:如今,迷糊已是帶功之身;日後,高手也會成有功之人吧?!
……
高手,不忍心俺總陪著他,道:“回吧。”
臨走,俺再三勸道:“想開呵,說不定:因禍得福呢。”
一月後。
俺在街上,正急走,忽聽身後有人喊。回頭去看,沒人影;四處張望,街上空蕩蕩的。
欲繼續前行,卻見一著皮風衣男子,飄然而至;俺定睛一看,竟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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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飄然、灑脫,竟有大師之遺風;再瞅他臉蛋:白裡透紅、紅裡泛光!真可謂:滿面春風徐徐來!
俺想:迷糊,叫大師開發;而高手,又得了迷糊真傳。自然,不同凡響!又想:那迷糊,一定是別有一番風韻。
這人、這世,真是說不清、猜不透!俺不明白:老婆叫人操了,咋會操出滿面春風來呢?!
“過得可好?!”俺問。
“還行、還行。”高手答。
俺會心一笑,拍了拍他肩膀。
高手壓低聲音道:“只是心中陰影,揮之不去。”
“莫提、莫提!俺不知道、啥也不知!”
俺握別高手,匆匆趕去上班。
趕到報社,俺還是遲到了。
頭問:“咋啦?”
俺,就一五一十地說了來龍去脈。
末了,俺感慨:“老婆叫人幹了,咋還會滿面春風呢?!”
一小記者插嘴道:“哈哈,老先生少見多怪!這有啥呢?!老婆叫人幹了後,升官的,有之;發財的,有之……總之,好處多多!”
怪事!俺愚鈍!俺聽不懂他的話。俺就想問:
你咋不叫你老婆讓人乾乾呢?!
創作於 2007…6…7 至 6…9
高手
顧曉軍小說·一卷《 高 手 》
哪一個的記憶裡,無有一個燦爛、美麗的早晨?!
哪一個,又能夠忘記浪漫的大學時代?!
對於俺,大學生活,那更是――今生、今世,終身難忘!
一進大學,俺就自然而然認識了他。
他,不帥、也不酷;但,絕頂聰明!且,不露聲色。
他是個情場高手。聽人說,小學五年級,就會談情說愛,談過的女朋友,有一個加強排,還外帶半個警衛班。
俺,一開始,就叫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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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屬於晚熟的那種,家裡管得緊;都滿二十了,還從來無有同女娃子,私下裡拉一拉手。
說真的:那時候對他,俺只有敬仰。
俺倆有緣。雖同屆不同班,更不同系;但,不知咋的就認識了,談得來、很投緣。
那時,學校和社會上,早已預設了大學生在校外租房;但,異性合租,剛開始流行。俺倆合計:邀兩位本校女生,一起到外面去合租、一快住,也趕一回時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