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條腰帶。”
“什麼腰帶?”蘇友為瞪著葉慈。
葉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差了:“不是腰帶,是領帶,領帶,你怎那麼事多?湛藍色的好,非要寶藍色,你那肌膚襯麼。”
“什麼叫我事情多?你從起床開始忙到剛才,又是換衣服又是弄頭髮的,我的事情你哪裡給意見了,行了,就湛藍色的好了。”蘇友為的聲音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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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淺“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好久沒有聽到自己爸媽這樣子吵嘴了,覺得很有趣,房門本來就沒有關嚴,她聽的清清楚楚,索性讓爸媽在裡面折騰去,反正時間還早,吃飯的時間是在中午怎麼都來得及的。
“你爸媽的關係真好。”這邊的聲音也逃不過雷漠的耳朵,看到蘇淺淺走到他身邊坐下,他讚歎道。
難怪蘇淺淺的性子讓他嚮往,在這樣的家庭教養長大的孩子脾性都是良善的,不像他爸媽常年分開。不過仔細想想他從小都是跟在安冉身邊長大的,安冉也不像別的沒有丈夫陪在身邊的母親,總是表現出落寞和孤寂,印象中老媽都是充滿精神力的,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穿著高跟鞋渾身都是力量。
雷漠放開心中的芥蒂,拋開安冉對他的管束和嚴厲,其實安冉在他身上的付出很多,並不比別的母親差,只不過他一直沉浸在安冉的指手畫腳中帶來的厭煩中,才會令母子離心很嚴重。
“我就希望咱們以後也能像他們那般,就算吵吵嚷嚷也充滿著幸福的感覺。”
雷漠難得說甜言蜜語,蘇淺淺一致認為雷漠這樣的人並不會說什麼情話,雷漠這麼久以來做的也如同他本人那樣,冷漠如常,可是心中卻充滿著對她濃烈的愛,不曾多說什麼卻將一切都放在了行動上,只要是蘇淺淺所喜歡的,他都會盡全力來滿足。
蘇淺淺的心動源自於感動,感動也分很多種,而雷漠給她的感動便是隱藏在心中最細微的那一種,不見得有多麼的驚心動魄,卻能夠將她的心給完全的籠絡住。讓她陷入在雷漠為她編織的幸福中無法自拔,沉淪至今。
她將頭枕在雷漠的肩頭,聽著屋裡爸媽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心中是一片寂靜的海洋。
想要的幸福不過如此簡單。
葉慈和蘇友為從屋裡走出來,看到沙發上的兩具人影后微微一愣才想起來剛剛女兒來敲過門,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蘇友為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問道:“阿漠啊,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呵呵,讓你看笑話了,你媽只要出個門就能墨跡個半天,唉,我這都習慣了,我家淺淺也隨了她媽。”
言外之意,身為男人要帶自己女人出門的苦衷彼此都能懂得吧。
雷漠立馬浮現一絲瞭然,看向蘇友為的目光中含了很多的同情在裡面:“是啊,爸。”
兩名男人很快達成了統一戰線,唏噓不已。
蘇淺淺嗔了雷漠一眼,知道葉慈不好開腔,忙和老媽站在一塊開始數落老爸:“都是我媽的緣故麼,哼哼,也不知道剛剛是誰非要在湛藍色和寶藍色之間選過來選過去呢。”
蘇友為被自己閨女落了面子,“吹鬍子瞪眼睛”的對著蘇淺淺發飆:“好你個小傢伙,也敢調笑你老爹,討打!”
蘇淺淺俏皮的對著蘇友為吐吐舌頭,將身子往葉慈身後縮:“老爸,如果再墨跡的話咱們去了可以另外開一桌吃晚飯了。”
蘇友為一聽忙正了神色,一行人這才下樓往車子那邊走。
“我們現在去不晚吧。”葉慈和蘇淺淺坐在了後面,蘇友為和雷漠在前面坐,剛到車中葉慈就拉著蘇淺淺小聲的詢問。
蘇淺淺含笑道:“媽,我剛剛是和你們開玩笑的,現在才十點多,酒店離的又不遠,等到的時候肯定連十一點都沒有,不用擔心的。”
葉慈這才放了行,她是真怕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弄個遲到給對方也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兩方人上次見面的時候有點不太愉快,這次怎麼著都是正式的見面,她為了配合氣氛特意穿上了旗袍,泛著濃郁的紫色,外面披著奶白色的披肩,長長的披肩垂在身側,搭配的得體又大方。
最後的披肩是蘇淺淺在出門之前特意又為葉慈加上的,葉慈覺得紫色的旗袍太過扎眼,蘇淺淺就為她取了披肩穿在身上,這樣有了一種含蓄的典雅美。
自己老媽其實也是個美人胚子,不然也不能生出她這樣的優良品種來,只不過長期的不打扮遮擋住了她的本質美,這件衣服將所有的古典韻味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