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死的死,避世的避世,流放的流放,投靠的也不在少數。”玉汝恆淡淡地說道,“黎嫣手中的人,硬脾氣的基本都被黎緋一網打盡,不過,他是個例外。”
申屠凌不禁問道,“還有我不知的緣由?”
“在黎緋的眼中他不同。”玉汝恆眼眸閃過一抹冷意。
“難道他也是黎緋的裙下之臣?”申屠凌不由得一笑。
玉汝恆搖頭道,“他是黎緋母族的人,不過後來被驅逐出家族,卻是個難得的人才。”
“那說來,他與黎緋……”申屠凌還是覺得那二人不一般。
玉汝恆低笑一聲,“黎緋向來心高氣傲,以為任何男人都會受她迷惑,只可惜,此人除外。”
“我明白了。”申屠凌瞭然地應道,“黎緋是想要征服他。”
“他手握黎緋母族家一半的家產。”玉汝恆低聲道,“這些家產對於黎緋來說非同小可。”
“原來如此。”申屠凌看著玉汝恆,“小玉子,大冶國的水也很深啊。”
玉汝恆微微點頭,“的確很深。”
司徒墨離隨即翻了個身,慵懶地躺在方榻上,一手轉動著一旁放著的瓔珞,一手放在一旁,低聲道,“此人有一大愛好。”
“比起你來,這愛好還算正常。”申屠凌在一旁笑著說道。
“他啊嗜睡。”司徒墨離繼續道,“不論是在何處,都能睡著。”
申屠凌將手中的密函放下,接著看向玉汝恆拿起手中的密函看罷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富春,派人將和鳴喚來,他總說我派差事給他。”
“是。”富春候在殿外應道,隨即便前去通傳。
“和鳴是誰?”申屠凌看向玉汝恆,低聲道。
“是個孩子。”玉汝恆不由得一笑,“長不大的孩子。”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孩子?也不知你的小不點如今如何了?你難道不想他?”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總是找準機會對她冷嘲熱諷,她淡然自若地應道,“的確想了。”
“小玉子心心念唸的人還真多。”司徒墨離接著又翻了個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只聽到殿外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緊接著便看到一道身影火燒火燎地衝了進來,一臉興奮地站在玉汝恆的面前,笑吟吟地看著她,“暗帝,您當真要給和鳴派差事?”
玉汝恆隨即將手中的密函丟給他,“將這個丫頭帶回來。”
和鳴興沖沖地接過密函,待看罷之後,臉上的笑意頓失,哭喪著臉看著玉汝恆,“暗帝,您為何要讓屬下將這個臭丫頭帶回來?”
玉汝恆又將另一份密函丟給他,“帶回來之後,二人去將這處地方處理了。”
和鳴慢悠悠地接過另一份密函,看罷之後,頗為難地說道,“暗帝,這不過是個鏢局,處理這些人還不夠我練手。”
玉汝恆將密函遞給申屠凌,“你告訴他這些是什麼人?”
申屠凌看罷密函,一本正經地說道,“興和鏢局,乃是申屠尊安置的暗樁,甚是隱秘,這鏢局內的人都是經過訓練之後的殺手,武功高強,不容易對付。”
和鳴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申屠凌,接著又看向玉汝恆,“暗帝,能不能不要叫那個臭丫頭?”
玉汝恆挑眉,“那你便回去好好練琴。”
和鳴垂頭喪氣,極不情願地應道,“屬下這便去辦。”
說著便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司徒墨離看著和鳴的背影,轉眸看向玉汝恆,“小玉子,你這處還有這等姿色的少年。”
玉汝恆挑眉,“你時才說的那個女子便是他的胞姐。”
“怪不得。”司徒墨離低笑一聲,“好了,如今時候不早了,你難道要坐上一晚?”
“恩。”玉汝恆點頭道,似乎習以為常,又像是回到了以往,不過是淡淡地應道,“你若是乏了便早些歇息。”
“那可不成。”司徒墨離上前行至她的身旁,雙手撐在書案前,彎腰傾身,注視著她,“你太累,我可是要心疼的。”
玉汝恆唇角輕揚,“司徒墨離,你有事便說。”
司徒墨離又探了探身子,準確無誤地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地品味著,申屠凌抬眸看著司徒墨離越發地明目張膽,冷聲道,“夠了。”
司徒墨離這才不舍地離開,衝著玉汝恆眨了一下眼眸,“我適才得到訊息,申屠尊將你布在大驪的暗樁都剷除了。”
玉汝恆低喘著氣,抬眸注視著他,水眸粼粼,雙頰泛著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