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雲霄寒達成了某種協議,更是與雲霄陽關係密切,雲霄陽動手,她必定會有反應,可是,她如今表現得太過於鎮定,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司徒墨離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那麼這背後必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玉汝恆隨即停下馬,翻身下馬,三人牽著馬停在溪邊,她彎腰蹲在溪邊,耳邊傳來潺潺的溪水聲,“雲霄陽不可能如此衝動地動手,雲霄寒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雲霄陽,又是為了什麼?他難道不應該相互牽制著彼此的力量嗎?”
司徒墨離自袖中抽出一塊錦帕,浸溼擰乾遞給她,接著自馬背上解下水囊遞給她,“我反而有些看不明白,不過,大遠國的事情與你我都無關,緊張的應當是雲景行才對。”
玉汝恆接過水囊仰頭喝了一口,隨即遞給他,“他們如何鬥我大可不必關心,只是,黎緋的舉動不能忽視。”
司徒墨離看向她,“小玉子,你對黎緋似乎特別地在意。”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的確。”
司徒墨離收起水囊,打量著她,雖然有許多的疑惑,不過,如今最要緊的便是離開大遠。
千瑾辰看著眼前的二人,一言不發,只是抬眸看著四周,觀察著動靜。
玉汝恆看著他,“我們不能再往前走。”
“難道……”司徒墨離亦是想到了什麼,看著玉汝恆臉上多了幾分的陰沉之氣。
玉汝恆隨即翻身上馬,三人轉身朝著原路返回。
陽王府,雲霄陽端坐在軟榻上,看著手中的密函,雙眸迸射出冷冽之氣,隨即將手中的密函捏成粉碎,冷聲道,“雲霄寒的動作還真快。”
“王爺,他似乎對您的行動了若指掌,屬下派去傳信之人都未回來。”跪在地上的手下低聲道。
雲霄陽雙眸微眯,手中的瑪瑙手釧已經被捏出了印痕,他深吸了口氣,“黎緋在做什麼?”
“她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內,並無任何特別之處。”手下如實回稟道。
雲霄陽再次地睜開雙眸,“去看看。”
“是。”手下低聲應道。
雲霄陽起身踏出寢宮,抬步行至西院的緋衣閣,閣內一如往常,婢女見他前來,連忙跪在地上行禮。
“人呢?”雲霄陽冷聲道。
“回稟王爺,公主在歇息。”婢女小心地回道。
“本王進去瞧瞧。”雲霄陽沉著臉抬步入了閣樓,待行至床榻旁時,掀開帷幔,看向床榻上躺著的女子,眼眸閃過一抹冷厲,抬起掌便向那床榻上的女子打去,那女子渾然不知,便中了一掌,當場斃命。
雲霄陽冷哼一聲,抬手扯起那女子的臉龐,一張人皮面具轉瞬落在他的掌心,他抬眸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婢女,“全部拉出去杖斃。”
“是。”身後跟來的管家應道,隨即便將地上早已經嚇得不敢出聲的婢女拖了出去。
“王爺,這……”手下連忙跪在地上,嚇得冷汗淋漓。
雲霄陽低聲道,“傳令下去,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是。”手下連忙領命,接著退了出去。
管家垂首立在他的身旁,“王爺,這……”
“金蟬脫殼。”雲霄陽緊緊地捏著手中的人皮面具,“本王倒要瞧瞧,她到底要做什麼?”
申屠凌如今正連夜帶著人馬前往邊關,郡主的儀仗比起來時清減了不少,不過還是氣派非凡,就在此時,四周忽然傳來馬蹄聲,申屠凌帶著的皆是近身侍衛,還有當時前來護送的儀仗,人數不過兩千餘人,如今行走在管道上,月色清冷,兩旁的樹木隨風搖晃著,發出怪異地響聲。
侍衛連忙上前稟報,“將軍,前面有敵情。”
申屠凌眸光一沉,臉上戴著猙獰的面具,如今一身鎧甲,顯得威嚴無比,他勒緊馬韁,冷聲道,“繼續查探。”
“是。”侍衛應道,便駕馬狂奔。
不一會,便傳來身後的侍衛傳來的稟報聲,“將軍,後方有敵情。”
申屠凌抬眸看著四周,轉瞬間便看見四周的火把忽然亮起,他轉眸看著身後的侍衛,“保護郡主!”
“是。”侍衛應道,隨即便命人將皇攆護了起來,皇攆掀開,溫新柔隨即下了皇攆,提著裙襬行至申屠凌的面前。
申屠凌不過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郡主還是回到皇攆的好。”
“不,我要與王爺在一起。”溫新柔搖著頭,站在馬下,眸光甚是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