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恆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秦玉痕適才只顧著生氣,如今靜下心來,眸光一冷,抬眸看著她,“你對雲景行動心了。”
玉汝恆冷笑道,“動心了嗎?”
秦玉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笑意,“你何時也變得自欺欺人了?”
玉汝恆怔愣了片刻,“不過是今日之事,明日我便忘記了。”
秦玉痕盯著玉汝恆看著,他似乎能感受到她由內而發地悲傷,他抬手握緊她把玩著茶杯的手,“我陪你分擔。”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你如今也是焦頭爛額吧。”
秦玉痕挑眉道,“不過是陪他們玩玩。”
玉汝恆低頭垂眸,“你的心思我明白。”
秦玉痕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你的心思又何人能明白呢?”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太複雜,連我自己都不明白。”
秦玉痕笑道,“只要用心,終有一日會明白。”
玉汝恆想要再說什麼,卻也是無言以對,她只是張開雙臂抱著他,“今夜……”
“你想如何?”秦玉痕妖嬈的容顏閃過魅惑的笑意,低頭似有若無地蹭著她的臉頰。
玉汝恆勾唇淺笑,絕美動人,“倘若秦素妍對我動手……”
“誰敢動你,找死。”秦玉痕低頭吻著她嬌豔的唇,“只是,你最好收了心,一日不收心,她便會用自己的血開啟血咒之毒。”
“她要用自己的血養毒?”玉汝恆想著秦素妍竟然會做出如此極端之事,“看來她對雲景行的心思極深。”
“人都是自私的。”秦玉痕看著她,“我對你也很自私,奈何,世事弄人。”
玉汝恆知曉秦玉痕話中的無奈與對她的深情,她覺得自己又欠了一個人的深情,那麼她更該好好地活著才是。
秦玉痕抬眸看著她,低頭親吻著她的唇,雙手輕輕地解著她腰間的細帶,長裙不知何時被褪去,露出她光潔圓潤的雙肩,她微仰著頭,他低頭輕吻著她嬌嫩的肌膚,她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已經被她壓在身下,她微眯著雙眸盯著他,“我……”
秦玉痕修長的指尖輕撫過她的每寸肌膚,最後只能強忍著地嘆了口氣,下了床榻衝了出去。
玉汝恆躺在軟榻上,衣衫散落,她笑著起身,披著褙子行至屏風後,換上了男裝走了出來,便看見秦玉痕渾身溼透地走了進來,顯得甚是狼狽,待看見她時,狹長的雙眸帶著幾分的無奈。
玉汝恆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抵著下顎笑看著他,衣襟黏在身上,露出大片迷人的肌膚,勾勒出他妖嬈的身姿,“日後我還是不要穿女裝的好。”
秦玉痕低哼了一聲,自她的身邊走過,入了屏風之後,換了一身乾爽的錦袍走了出來,站在玉汝恆的面前,“那今夜……”
玉汝恆笑著說道,“你可還記得你當初跑來讓我陪你飲酒,你最後一刻將解藥餵給我時說過什麼?”
秦玉痕挑眉,隨即坐下,“你想報仇?”
玉汝恆點頭,“你知道的,我向來睚眥必報。”
“好了,那今日我服毒藥,你喂解藥。”秦玉痕說著便又起身前去備酒。
玉汝恆隨即踏出暗室,待行至大殿內時,卻看見江銘珏已經站在大殿背對著她,她微微一愣,上前站在他的身側,“我們明兒個動身。”
“看來你這是他鄉遇故人,要秉燭夜談了。”江銘珏也不妨多讓地冷笑道。
玉汝恆抬眸盯著江銘珏,見他冷著一張臉,氣色不好,她抬起手覆上他的額頭,有些發燙,“你犯病了?”
江銘珏沒說什麼,隨即坐下,“不妨事。”
玉汝恆知道他向來隱忍,對於這些病痛早已習以為常,她隨即站在他的面前彎腰在他的額頭落下一個淺吻,“待會陪我飲酒?”
“不了,明兒個都醉了,豈不是又給了你留下的藉口?”江銘珏擺手道。
玉汝恆忍俊不禁,她淡然一笑,抬手捏著他的臉頰,“越來越可愛了。”
江銘珏抬手揮掉她的手,轉眸便看見秦玉痕拎著酒壺走了進來,見玉汝恆衝著江銘珏寵溺地一笑,他狹長的雙眸微眯,似是不喜歡看見在他的跟前,她與旁人如此打情罵俏的情形。
玉汝恆抬眸看著他,低笑道,“我瞧著你們一個個的脾氣都大得很。”
秦玉痕不置可否,而是拎著酒壺徑自坐在椅子上,酒壺放在几案上,盯著玉汝恆,“今夜飲罷,也不知何時再能見你,可憐我在這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