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讓她徹底地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玉汝恆半合著雙眸,靠在江銘珏的懷中仰頭看著那耀眼的太陽,陽光甚是刺眼,灑在她白淨的臉上,竟然泛著淡淡的金光。
江銘珏一手不自覺地環上她纖瘦的腰際,讓她徹底地靠在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將嘴角的血跡擦乾,“倘若疼的話,便叫出聲來。”
“還……好。”玉汝恆勉強扯出一抹淡淡地笑意,最起碼現在她還沒有失去理智。
江銘珏看著她如此,心中感嘆道,當真能忍啊,倘若換成他,也不可能有如此強的忍耐力。
第二次發作之後,玉汝恆越發地虛弱了,江銘珏抱著她回到屋內,小心地放在方榻上,指尖滑過她的臉頰被冷汗浸溼的碎髮,轉身便向離開了屋子。
抬步離開這處宅邸,自密道回了茗福堂,便看見司徒墨離正端坐在廳堂內,抬眸看著他,眼底一片烏青,顯然一夜未眠。
“她可好?”司徒墨離看見江銘珏,儼然沒有以往的淡然,他如今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只剩下半條命。”江銘珏卻顯得甚是神態自若,看著司徒墨離那眼眸閃過的哀傷之色,他微微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