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多了,不自覺的就看的久了一點點,楊量感覺到了趙異人的視線,就向趙異人望去,趙異人微微笑了一下,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楊量看到趙異人的眼神,也清楚了終究是沒有瞞過這個多年為質的王公子弟,父子兩個互相傳遞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衛東滿心都是周圍的人群不要出現什麼不安全的因素威脅到自家主子,而毛恆才仍在獨自思考到底是怎樣的人物機遇才抓到了這些有著奇奇怪怪的能量的土匪。
趙姬則是看到那群土匪被抓住周圍的百姓則是沉浸在了周圍的老百姓有好日子過了,應該這塊兒區域賣兒賣女的情況會少很多吧,舞女出身的她,不也是因為貧窮動盪才有各種顛沛流離的際遇的嗎。
想到這兒,微微傷感的她拉緊了楊量的手,心想,好在現在有了政兒,再如何,趙異人歸國了總不會虧待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就是自己的全部了。
楊量雖然沒有懂趙姬突然而來的傷感,但是在這個女人抓住自己手的時候回握了回去。
可能母愛終究是最能感動人的一種情感吧,楊量對這個女人突然而來的傷感下意識的作出了回應。
對他來說,能夠擁有這樣的一個母親可能就是這趟時空之旅給他的,目前來說最好的回報吧。
百姓們尤其是那些可以繼續通行交易了的商戶都沉浸在土匪被剿滅的愉悅中,這時毛恆才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附耳在趙異人的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通。
其餘幾人還不思其解的時候,趙異人開口了:“好了,這是件好事,我們已經看過了就先回去吧。”幾人聽了趙異人的話,也沒有意見,就跟隨趙異人回去了。
等到了落腳宅院之後,齊聚屋內之後,趙異人這才開口:“剛剛毛先生提醒了我,現在那段路上已經沒有了那夥怪異的土匪,再加上現在城內都因為這件事情忙碌,肯定更好透過城口的普查,正是咱們啟程離開的做好時刻。”之前由於在那段路上財物被搶劫了,導致趙異人一行人不得已停留到了最近的城鎮,現在又和趙姬楊量匯合了,趙異人想到了一個最新的去處,於是吩咐向東出去準備馬車。
一行人打算就此離開,到了城門口,有垣衡的易容,一行人很容易就離開了。
路上留下毛恆才和垣衡坐在外面的車轍上,衛東衛西則是負責警戒,陸知成則是隨著趙姬趙異人進入了車內,等到幾人分配好之後開始緩慢啟程時,楊量掀開了車簾的邊角,向後方城池的城門處望去。
“父親,我們真的就要離開那座城池了嗎。”楊量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也才剛剛見過趙異人沒多久,對於趙異人的打算一無所知,更經歷了剛剛短暫的相逢和奔波,精神也有點疲累了。
趙異人摸了摸楊量的頭,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本來為父的打算也就是這幾天離開,但是一直都在思考,出城以後該去哪兒,所以就慢慢耽擱到了這幾日,不過幸好毛恆才提醒了父親,或許也是時候該去麻煩一下他老人家了!”說到這兒,趙異人放下了手,望著遠處的方向,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悵惘和懷念,楊量自己目前也沒有什麼想法,倒不如跟著父親,總歸是有個方向,一家人去哪兒總是有希望的。
趙姬開啟了馬車的格子,從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方帕包著的東西,開啟一看,正是這爺倆最愛的松子糖。
拈起了一顆遞到了趙異人的面前,
“我不懂你們男兒家的政治,所能做的只是在政兒和夫君辛苦時遞上你們最愛的吃食罷了,你們安樂我怎樣都無所謂。”
“母親~”楊量也難得的露出了小兒郎的姿態,輕輕抱了下趙姬,沉溺在暖暖的母愛中。
“好了好了,不會少了我們政兒的松子糖的~”趙姬打趣兒道,將手中的松子糖也餵了一顆給了楊量。
“不過也幸虧您讓衛東接我的時候,我想了一下,帶上我跟政兒逃亡時才置辦的這點兒行李,要不然就怕政兒此刻都沒有松子糖吃了。”說罷,趙姬笑著看了看楊量。
陸知成默默地移開了眼睛,向車簾外蠕動過去,表示了對自己此刻多餘的存在有的清楚認知。
而此刻接到士兵反饋上來的在城內發現了可疑人員的地方官,迅速通知封城戒嚴,在城裡挨家挨戶的盤查了幾天,搞得人心惶惶卻一無所獲,只能就此作罷。
殊不知,那幾人已經風塵僕僕的奔向了遠方。經過了三四日的舟車勞頓,楊量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名叫安平鎮的小鎮稍作休憩,一進鎮子先四下看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