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垣衡的話之後,他的這位朋友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說垣衡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自找麻煩!
垣衡倒也沒有理會他這麼說,只是開門見山的問他願不願意幫這個忙,這個朋友聽完了垣衡的畫質伸手摸了摸額頭,然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這個訊息倒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只不過他暫時手裡面沒有關於這些匪徒具體的位置,但他有一個認識的人是專門收集關於強盜土匪的資訊的,他可以去幫垣衡問一問那個人知不知道。
雖然說不能得到一手資訊,還需要麻煩垣衡的這個朋友,但是眼前的局勢確實是迫切的需要這個資訊,所以垣衡只能對自己的這位兄弟抱了拳表示歉意,他的這位朋友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衝著他們擺擺手,讓他們在這個小屋中等待一會兒,說他一會兒就回來。
於是垣衡和楊量便在這個小木屋中邊喝茶邊等他,楊量是一個坐不住的性格,所以垣衡的這位友人剛離開,楊量便迫不及待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旁的書架上擺得滿滿的一摞摞書。
不過楊量還是有基本的禮貌的,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他不會去翻閱這些書籍,只是上次來的時候他就對這些書十分的感興趣,所以這次趕緊看一看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垣衡見楊量並沒有隨便的翻閱,只是站在書架前看一看,便也沒有攔著他就隨楊量去了。
對著這些書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才發現,原來這些書籍並不是普通的書籍,而是類似於資訊收集手冊之類的東西。
每一本書上都有著清晰的名字和編號,記錄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人看起來一目瞭然。
而且這些書籍,或者說應該叫他們資訊薄,他們的位置全部都是按照年代和時間來擺放的,看起來十分的井井有條。
楊量在這個小木屋中轉了一圈,把這木屋中一圈擺放著的書籍都大概的瀏覽了一遍,然後便回到了座位上坐著,接著喝那杯剛剛沒有喝完的茶。
這個時候垣衡的那個朋友也剛好回來了,他的手裡面還拿著一個和這些書架上面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書,進門之後他神秘兮兮向外看了看,然後就把小木屋的門給關上了。
把他手裡面的那本書展開擺放在桌子上,然後他便開始講解起了這個書裡面的內容。
這裡面記載的不是別的,這是關於那群劫匪的生平歷史,甚至詳細到連他們每個人對應的是誰,和這些人所經歷過的事情。
楊量看了一圈下來,真的是瞠目結舌,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古代的情報機構竟然如此的發達,這一本書中幾乎記錄了那些強盜團伙成員中每個人的資訊,甚至還有十分私密的,比如說生產時發生什麼異狀這種型別的事情都記載在冊。
把那些人大概的瀏覽了一遍,楊量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寫在第一位的,那群強盜的首領,一個叫做佟三的人。
這本資料上面記載說,佟三是雲峰城白水村的人,家境十分的貧寒,小時候基本上是吃不飽穿不暖的狀態,所以更別提會什麼手藝或者說讀過書,基本上就是一個文盲的狀態。
一般來說像他這種情況最後只有一個謀生手段,那就是種地,但是佟三和普通人還不太一樣,他出生後不久,家中的父母就因為犯了事情被官兵抓走了,而他們家的房屋和土地也全部都沒收充公了,還是村子裡的村長不忍心看到他一個小孩子就這麼被活活的餓死,於是便把他養在了村子祠堂旁邊的一個小破屋裡,平常也會有好些人給他送點飯菜,於是佟三便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長大了。
長大後的佟三雖然說沒有什麼技能,但是他這個人學習能力卻非常強,平常如果見到了什麼奇怪的動物,他第一時間就能記住那個動物的特點,並且能活靈活現的把它給模仿出來。
這是靠著這個天賦,佟三在雲峰城中擺起了一個雜耍攤子,因為他的表演十分的有靈氣,所以漸漸的吸引了一批忠實的觀眾。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雲峰城的官府和佟三有仇還是怎麼的,就在佟三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的時候,他的雜耍攤子卻被官兵一把給抄了,原因竟然是禁止在城內擺設攤子耍雜技。
其實並不是說城內不可以擺設攤子,但是因為佟三的表演實在是太生動太受歡迎了,跟雲峰城信奉道教追求清心寡慾的宗教信仰相沖突,所以說在文化層面上他這種雜技玩意是不允許出現的,最後的下場只能是被官府給抄了。
沒了求生的手段,佟三的生活又重新變得困苦了起來,最後只能靠討飯為生。
有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