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衡無奈的說道。
這三年,雖說楊量分得清輕重,一般做事都很有分寸,但是好像吃到了之前申一假扮自己的時候給的甜頭,所以這些年,時不時的就讓申一假扮自己待在秦王宮裡,而他自己則是出去微服私巡,美其名曰是為了體察民情,不過楊量身邊有凌邑和垣衡,必要的時候凌邑還有他們機構的其他人可以用來使喚,所以也沒有什麼危險問題。
趙姬就算是有時候不小心發現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這次聽說得舉辦個幾天,所以您打算什麼時候去呀。”垣衡問道。
“每天都去吧。”楊量隨口說道。
“這一次兩次的出宮,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你要是每天都出宮的話,恐怕不好瞞下去呀,而且還有早朝呢,除了你自己,誰敢坐你的那個位置?”垣衡對楊量有時候脾氣突然上來的小孩心思也有些無奈。
“那有什麼的,問題不大。”楊量佛系發言,好在凌邑手下也有個易容高手,如果說是什麼神乎其神的技藝的話那可能沒有,但是起碼能應付過除了趙姬以外的其他人,所以楊量讓凌邑就找了一個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人,讓他易容一下這兩天代替自己先坐到那個位置上,凌邑對於楊量的命令從來沒有違背過,自然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