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改變歷史，但她知道他為了自己的目的害了太多的人。
“不懂愛嗎？原來七兒是這麼看我的。”
凰夜罹凝望著她，幽幽地道：“我是喜歡你的，七兒，可是我不能敗，只能走下去。”
下一刻，他低聲喊道：“出來。”
一道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主人。”
“帶我離開這裡。”
他還不能死。
但一直以來對他惟命是從的人卻沒有動。
“暗，你怎麼了？也想要反抗？你別忘了你的身體裡還——”
話還沒說出口，他便怔在了原地，隨後便是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蘇七七也見到了那個人影的面容，不由地撲了過來，“聿，我就知道你不會上當的。”
那一直追隨在凰夜罹身邊的人竟然變成了獨孤聿。
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說過，我永遠不會認不出你的。”
獨孤聿喃喃地道。
他擁著蘇七七，而後又對上了凰夜罹，“凰夜罹，你敗了，改變歷史這種逆天的事是不可能成功的。”
“獨孤聿，我小看了你。”
至此，凰夜罹明白，他是真的敗了。
他既然能查出他的人，那麼就證明他一開始就已經再調查他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誰是誰的錯（12）
這一點，他始終想不明白。
他計劃得這麼嚴密，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
而此刻，底下的人也走了上來，連蘇慕凡和白雨夢也來的，還有一個人，鳳紫初。
望著鳳紫初，凰夜罹突然笑了起來，“紫初，原來是你。”
鳳紫初，鳳家的人。
雖然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什麼，可是他是鳳家的人，是鳳清絕的人。
原來鳳清絕早就懷疑他了。
“阿罹，我從來沒把你的情況透露給主人，所以主人到最後都無法確定你是誰。但是最後一次，我無法看著主人最喜歡的女人死去。對不起，阿罹。”
鳳紫初是鳳清絕派到凰夜罹身邊的人，可是他對他的感情是真的。
所以他從未告訴過鳳清絕什麼。
但最後的最後，主人竟然還想著要給他自由，這讓他內疚不已。
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職責。
他想，聰明如主人一定是早已知道吧，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譴責過他。
那他又怎麼可以讓主人一心保護的女人就如此死去？
所以他找到了獨孤聿，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鳳清絕其實比你我想的還要厲害。”
凰夜罹突然覺得這一切那個人早就料到了。
鳳紫初的叛變，蘇七七的偽裝，還有碧落的失效。
他以為他從不知道碧落是什麼，但此刻，他想那個人一直都知道吧。
“阿罹——”
鳳紫初欲言又止。
“成王敗寇，你不用再說什麼了。”
凰夜罹又望向了蘇慕凡，“蘇家的人果然都很厲害。”
“你們殺害我蘇家這麼多人，今日也該償還了。”
這些年，他雖然在音夢谷，可是卻始終沒有忘記查探當年的事情。
前段時間，他又在查探中和獨孤聿碰了頭，所以兩人才會謀劃了一切。
蘇家的仇當然要報，魅巫族也要讓它恢復到當初的平靜。
誰是誰的錯（13）
而這一刻，鳳紫初卻是掠過眾人，掩在了凰夜罹的身前。
對他的友情，那也是真的。
曾經一度，他想為了他而背叛鳳清絕。
最後，他背叛了他，那麼就跟他一起死吧。
“紫初——”
“阿罹，對不起。”
鳳紫初說完這句話，便拉著凰夜罹的手從祭臺上跳了下去。
他知道，驕傲如凰夜罹寧願自盡，也不想死於別人的刀下。
此時此刻，他最後能為他做的就是這個。
眾人被這一幕驚呆，都還來不及反應。
而目睹這一幕的曜日也閉上了眼，他們終究還是失敗了。
洛這一生太多執著，這樣也算是解脫了吧。
但願他下一世可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