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周雄飛的頂頭上司,分局長的電話撥到了宋漢儒那裡。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宋漢儒早就從醫院出來,回到了自己那個低調奢華的四合院中。老管家被秦俊那個小雜碎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屋裡就他一個人,喝點熱茶還得自己動手倒開水,想到這裡,宋漢儒就一肚子的火。
“宋先生。那個小子很扎手啊。”分局長試探性的說道。
“什麼意思?”宋漢儒語氣一冷。
“那小子是軍區的人。我們警察管不了他!剛才市局的領導專門打來電話,要我們馬上放人,我實在是沒辦法。”分局長急忙解釋。
“軍區的人?你給我說清楚點!”宋漢儒皺了皺眉。
“對。他不光是軍區的人,連身份資訊都是機密,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市局的領導也是接到上面的電話,才要我放人的,宋先生,您看這事兒,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分局長如實的反映。
“全他媽的都是廢物?”宋漢儒氣得暴跳,按滅了電話,啪的一下摔了手裡的熱水壺。
宋漢儒氣急敗壞的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兒子還沒出院,伺候他的老管家也跟著進了醫院,今晚帶來的一二十號人全都或輕或重的受了傷。就連大哥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昏迷不醒。宋漢儒想到這裡,恨不得把秦俊生吞活剝了。
活了幾十年,他宋漢儒從來就沒像現在這樣憋屈過。
軍區的人,機密身份!宋漢儒腦子裡來回思考著從分局長那裡得來的訊息。看來這個小子的確有點扎手。既然你是軍區的,那我就找能治你的人來。
宋漢儒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通了,另一頭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漢儒啊!事情辦得怎樣了,晚上別讓宋寒那小子喝太多酒,明天還得回武館教拳呢。”電話那頭,傳來宋漢武的聲音。
“大哥!宋寒被人打的住院了,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跟他一起來的十幾個武館弟子,也全都進了醫院。”宋漢儒心有不甘。
“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聲炸響。
“那小子很扎手,是軍區的人,據說身份還比較神秘。一般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佳辰還沒出院呢,宋寒就進醫院,這小子完全是不把咱們宋家放在眼裡,連我也被他打了。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們出頭啊。不然宋家的臉面都沒地方擱了。”宋漢儒加重了語氣。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又響了起來:“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不會不管的。敢打我宋家的人,哼!”
說完,宋漢武就掛了電話。
宋漢武本來早已經睡下了,接了電話之後,又從床上爬了起來,點上一支菸,沉思了片刻之後,撥出一個電話。
“爸!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威猛的聲音。
“嗯,佳信啊,跟你說個事兒,你二叔和小弟,被人打了,我讓宋寒過去看看,結果也躺進醫院了。”宋漢武說道。
“什麼?”
宋佳信放下手裡的槍,遠遠的看了一眼前方顯示屏上顯示的數字,九十九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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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零錢夾嗎?
宛晴有些納悶,這東西能證明什麼保密的職業?超市的收銀員?還是街邊擺攤的小販?
“喂!我的錢掉了啊。”秦俊大聲的提醒道。幾枚硬幣,正安靜的躺在宛晴的腳邊。
宛晴白了秦俊一眼,秦俊才憤憤的閉上了嘴。
周雄飛接過從秦俊身上搜出的,仍帶著餘溫的小本,兩條長眉擰成了一條線。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又能證明什麼?”周雄飛將小本翻來翻去,拿在手裡,靠近又拿遠的看來看去,這上面到處都是模模糊糊的小字,他年近五十,視力自然不好,再加上大晚上的室內光線也不佳,他基本上看不清楚上面的內容。
“你再仔細看看。”秦俊故作牛掰的說道。
“小張,你看看,我的老花鏡沒帶來。”周雄飛揉了揉眼睛,都看出眼淚來了。
小張一直很好奇,急忙接過來,放在燈光下面,仔細看了一陣。
“所長,這上面白花花的一片,字跡模糊一片,跟水洗過似得,啥玩意也看不清楚啊?”小張皺著眉頭,眨吧著有些視疲勞的眼睛,說道。
秦俊一聽,不由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