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管道,就等木箱式藥罐吊裝到位,一切資料都事先確定了。
木杆式塔吊把木箱式藥罐搖搖晃晃地吊下船後,王國濤站長早把四輪車倒好正等著呢。眾人高呼小叫地把木箱式藥罐直接吊裝到車廂上,等固定好後,眾人發現當初五厘米的餘量留得有些大了,下次再小點兒。
兩輛四輪車,一前一後開向布袋鹽化工區,去裝早為他們準備好的無機農藥。
機帆1號船船長司馬建國和輪機長江鐵生也下了船。按照設計,運完這批貨後,他們還要帶一批精鹽和粗鹽回熱蘭遮城。眼下正由明人勞工們裝著貨物。
司馬建國船長和江鐵生輪機長在碼頭上溜達著。
司馬建國船長順手遞給江鐵生輪機長一支菸,江鐵生輪機長擺擺手。
“老江,還生氣呢?”
“司馬,我一直在想我們穿越的意義,到底是吃喝享樂呢,還是拯救民族呢?”
“你又來了,咱們現在不還是生存階段嘛……沒那個能力……以後一定是拯救,絕對是拯救。”
“可是大家現在的思想開始不統一了,竟然開始玩起香菸和美酒了。可現在我們要幹什麼?暴兵,再暴兵!把思想工作搞起來,支部建在連隊上……宣傳韃虜的屠殺和地主階級的剝削……只有跟著我們才能……”
“老江,”司馬建國少有地打斷了他的話,說,“現在我們看起來發展的慢,可是我們創造了什麼?
第一,不算土著,這裡五萬常住人口,人人有飯吃,有衣穿……第二,還陸陸續續來了近一萬人,人人有工作不說,都有奔頭……第三,商業交易越來越好,我們要的東西開始主動有人送來……在胡椒、鹿皮、蔗糖逐漸變少的時候,精鹽又成為了大項……再過一段時間……等著甘蔗下來後,我們又多了拳頭產品……我們才八百多人啊!”
江鐵生想了想說:“這些都是能看到的,軍隊才是我們的心痛!”
“急什麼,前一陣兒,郭懷一不是把煤炭都運送回來一批了嗎?到時候,勞力再多一些的話,我們就升級換代了……回想我這幾個月,比以前二十年都活得充實,我們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不用誰去統一思想,我們不再是以前的活著就是為了活著樣子了!
再說了,什麼思想工作不思想工作的,你看,那些明人勞工臉上的笑容比什麼都有用處……”
現在在碼頭上,十幾個明人勞工正在往塔吊的兜網上搬運用著麻袋裝著的精粗兩種鹽,看樣子一會兒就能吊裝了。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忽然鬨笑起來,每個人都是笑吟吟的樣子。
在布袋鹽化工業區,眾人裝好早就準備妥當的無機農藥後,正式向著赤嵌農業基地出發。
出發前,王國濤站長向建國安董事彙報了自己出發和將要到達的時間。現在的公路系統的主幹道執行狀況良好,可以預估到達時間了。
王國濤站長彙報完畢後,對副駕駛座上的盧旺才隊長說:“真是謝謝伐木隊的朋友來幫忙……要不人手還真不夠。”
盧旺才隊長說:“客氣什麼,這都是咱們自己的事情。”
“聽什麼歌?崔健的,還是黑豹的?”
“當然是崔健了!”
兩輛車就在歌聲中向著前方駛去,留給這個時空一大段歌詞:
“我光著膀子我迎著風雪
跑在那逃出醫院的道路上
別攔著我我也不要衣裳
因為我的病就是沒有感覺
給我點兒肉給我點兒血
換掉我的志如鋼和毅如鐵
快讓我哭快讓我笑
快讓我在這雪地上撒點兒野
yiyeyiye”
現在在赤嵌農業基地,無數明人農民們圍著一塊塊稻田,不停地來回奔跑,不停地哭嚎著。上天啊,蟲神啊,莫食我稻,莫食我稻!
他們中有的人擺著香案點香敬香,那桌子上還有各種供品……在那兒不停地跪拜著。
楊童生和劉結首站在一起,滿含熱淚地看著那小小地飛蟲在稻田上成群地飛起又落下……像是在慶祝它們的節日。目前,它們確實找到了一處可以傳承萬代的土地了。
楊童生低沉地說道:“劉結首,前幾日不是說用了……農藥,很有效果嘛,現在他們漢唐集團的人卻又為何坐視不管?莫非怕我等付不起農藥費用?”
楊童生看著遠處的建董事正領著十幾個技術員,在田間地頭不停地站起又蹲下的,另外還有十幾個技術員在蓮霧樹下有說有